我有些不服气,“时间长点儿咋了?只要我能整明白就行呗!”
“那我问你,为啥你不让他当这个碑王?”胡天生太爷随便一问。
“我刚刚说的很明白,这个人心术不正,造孽太多,我不可能让他把一个好孩子往歪道上领。”我用心念回答道。
“你是打算给那小子当师傅?”胡天生太爷再问。
我微微摇了摇头,胡天生太爷快人快语,“你不打算给他当师傅,人家姓李你姓王,你管那么多干啥?”
“我只是在干领堂师傅该干的事儿!”我坚定的回答道。
“得了吧!你敢说你没有私心?”胡天生太爷不屑的说道:“你敢说你不让他上堂,没有你看不上他的原因?”
这点没啥好否认的,我直接说道:“有!我就是瞧不上他,扒拉着眼珠子都瞧不上他!”
胡天生太爷笑了,“这就对了,你觉得自己很公道、很尽责,可你已经在凭着自己的想法办事儿,这对劲儿吗?”
我一时语塞,他老人家接着说道:“你的想法是没错,可你不该被自己的那点儿念头蒙了心。我再问你,为啥你请碑王,上来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还能是因为啥?不就是因为他本身有道行,又混了个阴差的身份。可这个答案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完全没有问的必要。
就在我思索的时候,胡天心插了一句话,“我知你是我弟马,你知我是你家仙儿。”
一句话瞬间打开了我的思路,出马立堂,请神叫仙落碑王,看着场面很大、很正经,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
教主是谁、哪些仙家能上、八柱安的都是谁、碑王由谁来当,基本都是在这之前就已经确定好了,甚至有些堂口在这之前就已经把上方的手续办下来了。
所以说,李洪福能在这个时候上来,并不是因为他本身,而是因为人家早已经定好了。
虽不情愿,我却还是开了口,“因为教主同意了,地府一脉也同意了。”
胡天生太爷点了头,“领堂师傅是有审查的责任,但说到底,也得顺理成章的办事儿。你要清楚,哪些决定是你能左右的、哪些不能。接下来的事儿你自己办吧,我回了。”
扭过头,我看到‘李淞’正在抖腿,不同于之前的颤抖,他现在的表现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嘚瑟!
“文骅,记一下,李家门府碑王教主,李、洪、福。”我懒懒散散的开口说道:“请碑王报一报地府这边的人马吧。”
老李头儿报上了一连串儿人名,我心不在焉的没咋在意,可听到‘许多财’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头皮就跟炸开了似的!
跳下炕,我跑到杨文骅那儿,正看着他记得那名字呢,杨文骅便问道:“王哥,这八个名字咋有些耳熟啊?”
我气得一步站到了‘李淞’的前方,“你疯了?你要让那八个被你害了的恶鬼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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