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要是它俩能投胎成人就更好了,起码有法律保护,不用担心被人随随便便药死。而且这样它俩就能吃更多的好吃的,你都不知道,它俩可馋了!我姑娘一吃啥好吃的,它俩就在旁边看着,馋的都淌哈喇子。”
“你的考虑也对,但是第二个办法我还是得说,至于怎么选…”我没把话说完,直接说起了第二种办法,“阴间有一处地方叫恶狗岭,是人死之后必定会经过的地方。好人从此过,四肢还全活,恶人从此过,丢腿少胳膊…”
不等我说完,大姐就迫切的问道:“那个人药了我家狗,他还药了很多狗,那他是不是就是恶人?”
“那是一定的,他造了这么多孽障,还专挑狗下手,这恶狗岭他不去谁去?”
“可他…”大姐欲言又止,犹豫好半天却还是横了心,“可他是带章儿退下来的,以前工作的时候应该也做过好事,会不会功过相抵啊?”
难怪能把大姐的弟弟逼到那份儿上,敢情那个人是这种背景。
“功是功、过是过,善是善、恶是恶,不会相抵,也不会混为一谈。”我接着说道:“这第二个办法,就是我可以送熊熊和福福去恶狗岭,等到那人死了之后,让它们亲自报仇。报仇之后,再让它俩去投胎。”
“这个办法好!现在治不了他,就等他死了再治!”大姐顿时改了主意,可兴奋劲儿一过,她又担心的问道:“王师傅,要是按照这个办法来,那起码也得几十年之后了吧?到时候熊熊和福福还能投胎吗?”
“为啥不能?这事儿我肯定都能安排好啊!”我理直气壮的反问道:“再说了,这事儿我会一直记着,他一个土埋半截儿的,还能活过我是咋嘀?”
大姐没忍住笑出了声,“那肯定不能!”
我俩的笑声引来了小蕾蕾,大姐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王师傅,那就按照第二个办法来吧,多少钱都行!我要是掏不起,就让我弟弟掏。”
“钱的话好说,你看着给就行。”我话锋一转,“但是这事儿你也别急着做决定,我的意思是问问它俩,看看它俩是咋想的。万一它俩不想报这个仇,还不如让它俩直接去投胎呢!”
“妈呀!王师傅你还能听懂狗说话呢?”大姐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着,“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啥意思。“我很是大度的一语带过,“你是想说我咋能知道动物的想法。咋说呢…任何生物,活着和死了都是有区别的。”
她不好意思的点着柔儿,“那就照你说的办,它们一直都在听人的话,能自己做回主,也是好事。”
大姐不光人好,办事儿也敞亮,在我俩互相留完电话号之后,她直接给我扔下了五百块钱。从事儿上讲不算多,但从“随意给”的角度来说,真不算少。
大姐领着孩子出了门,熊熊和福福被我拦在了店里,大姐还是没忍住,才走到马路对面,就回头朝着店里看了一眼,还招呼着小蕾蕾对着店里挥了挥手。
我知道,她那是带着孩子,在对熊熊和福福做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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