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刚才身上疼的不行,感觉关节啥的特别紧,现在…”
她活动了活动肩膀,又伸了个懒腰,“现在松快儿多了,好像也没之前那么累了。”
婴灵这会儿都不在她身上了,体感肯定会和之前不一样,我把罐子递到她面前,说道:“这里头装的就是头三胎,你回头想办法送去泰国吧,切记,中间绝对不能打开。”
大姐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伸出手也不敢接,“王师傅,你说不能打开,那不用把盖子固定一下吗?我看电影里头,这种东西上边不都应该贴张符吗?”
她这话也不无道理,人家找咱们办事儿,该办的办利索是一方面,让人家安心也很重要,还有就是咱得让人家知道钱都花在哪了。而这些看着有用的表面工夫,就是最直接的表现。
当然,我可不是说要注重这些东西,你得手里有活儿,要不然不就真成了骗子了么!
我收回了手,转身去到前厅,随便找了一张练手画的符贴在上面,又用大宽透明胶在上面缠了几圈儿,这回大姐才放心的把罐子接了过去。
“大姐,你还能记得你这后三胎夭折的日子吗?”我试探着问道。
“记不住。”大姐冷冰冰的回答道:“我咋可能记得住,也没必要记。”
这话一说出口,地上那三个婴灵嗷嗷叫唤,声音难听不说,还尖锐刺耳,我赶紧问道:“那滑掉那个是第几胎你还记得不?”
大姐低头寻思了一下,说道:“第五个,那时候我刚接过一次,身体不好…”
没让她把话说完,我紧追着问道:“把你名字告诉我。”
“啊?”被我打断了的大姐愣了一下,“你问原名还是现在的名字?”
“身份证上的名字。”1
“哦,那就是我现在用的名字,陈曦,日字旁加一个王羲之的那个羲。”大姐说这些的时候,眼神里有了几分光彩。
我去到前厅,拿出一张黄纸,在手机上打下了‘王羲之’三个字,这才照着落了笔:陈曦四子、六子、七子之位。
按道理应该写清楚那些婴灵是男是女才行,可大姐只在乎是不是怀上了,哪里会管胎儿的性别?再一个,即便是她去医院查了,医生也不会告诉她,所以我只能这么写。
拿着牌位回到里屋,我把黄纸盖在了那三个婴灵的头上,胡天心念了一段经文,他们仨便乖乖的附到了牌位上。
至此,六个婴灵终于是暂时得到了妥善处置。
把黄纸牌位卷好用红绳系上,我把它交到了大姐的手里,“回去以后找个地方供着,不需要特意弄供桌啥的,台面干净点儿就行,也不用把这个牌位打开,明天就开始念经吧,从明天开始算,第五十天的时候你再过来一趟。”
大姐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经书呢?你不给我吗?”
“你去大庙,那有好几家卖佛具的,你到那买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就行。”
大姐听后立马说道:“你光说大庙我哪知道在哪儿啊?我也不是本地的。”
这话问的我一阵无语,这跟是不是本地的有啥关系?在泰国她也不是本地的,那不也没耽误她找男人?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啊?”我没好气的说道:“打车起步价就能到,再不就回你家那边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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