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诗仙李白的侠客行,千古之后读起,仍然觉得虎虎生威,只觉得英锐之气扑面而来,胸中一股豪气油然而生
但《侠客行》全书的主角石破天,又叫狗杂种,暂且称呼他为狗哥。狗哥他一字不识,别说能读出什么英锐之气了,恐怕他连读都不会读。
可偏偏他就是这身负大机缘之人。侠客岛龙木二岛主,聚集了四十余年来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豪侠,各门各派的掌门领袖,人人都解不出整篇太玄经里所蕴含的武功,这个大谜团整整四十年无人可解。众人为此可以说是,皓首穷经仍然不得其解。可狗哥他斗大的字不是一个,他的文化水平不能说是饱读诗书吧,也能说是武侠丁真了。
就是这么一双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纯真眼神,却能看透了蝌蚪文的本质,学会了太玄经这天下无敌的神功。
所以说知识改变命运啊!
此时狗哥本人正处于一片迷茫之中。
自从他记事起,在深山老林里,陪伴自己十几年的母亲,竟然还留有处子标志的守宫砂?甚至她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娘亲?
更为震惊的是,她宁愿抱着这个大秘密永眠于地下,都不愿意坦白有关于此事一丝一毫的真相。
狗哥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他再高的武功,也没办法解决他心中的疑问了。
梅文馨苍老的身躯,伏在女儿梅芳姑的尸身上大哭道“芳姑啊!天呐!我可怜的女儿啊,我几十年也难得见你一面,想不到,想不到好不容易看到你了,却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都怪你那该死的爹爹丁不四啊”
她哭的极为凄惨,丑陋的面容因为太过悲恸都扭曲成了一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丁不四也仰天长哭,双手重重的捶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扇自己的耳光。
闵柔不忍见这一面,掩面在丈夫石清的怀中泣道“师哥,她虽然,虽然害的我们不轻,但她,她,梅姑娘终归也是个苦命人,呜呜。”
石清叹息道“如今人死万事空,从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再说了,师妹,这几十年来,我们每次想起坚儿免不得心里一阵伤痛,可她又何尝不是活在仇恨之中。说到底,谁也没有更快活,哎,冤孽,冤孽啊,怪只怪我石清犹豫不决,才导致她偏激固执,终于酿成大祸。”
闵柔安慰道”师哥,我看这位小兄弟,他,他肯定就是坚儿了。”
闵柔侧身看了一眼发呆的石破天,低头默默的看着手中的虎头鞋,心里越发坚定自己这个观点。
石清附身在她耳边说“师妹,现在不是认亲的时候,先将这些人打发了再从长计议。”
闵柔眼见这位石帮主,多半便是当年被梅芳姑掳走的石中坚,今日天可怜见,亲生儿子重新出现在眼前,不由得心花怒放。此时别说只是强忍一会相思之情,稍微压制内心的激动。哪怕是拔剑与当场所有人为敌,她也是心甘情愿。
石清手执黑剑站了出来,朗声道“人死不能复生,丁前辈节哀,如今芳姑尸骨未寒,死者为大,还是入土为安吧,以抚她在天之灵。前尘往事,杀子之仇,人死万事休,就此罢手吧”
梅文馨大怒,说道“少在这假惺惺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为了你这泼皮,我苦命的芳姑也不会,也不会,呜呜呜。”
丁不四大叫道“都是因为你,芳姑才会自寻短见,姓石的,我和你拼了。”
史婆婆不明就里,只是冷笑着在旁边看着,她向来看不惯丁不四的不着调,此刻见他连亲生女儿都保不住,更是打从心底里瞧不起他。
白自在在旁边看的皱起了眉头,大声说道”明明是你这老太婆的女儿,下毒杀了闵女侠和石老弟的儿子,怎么反而成了他的不是?丁不四,亏你也是武术名家,武功虽然不及我,却又不是泛泛之辈,怎么说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算什么大侠客大豪杰,算什么前辈高人“
丁不四哇哇乱叫,怒火冲天。顾不得理会白自在的质问,女儿既然已经身死,也顾不得什么前辈高人的身份。一出手就是用九节软鞭中最狠辣的杀招,黄光抖动,手腕抖处,鞭身挺直,便如一根长枪一般刺向石清胸口。
这一招”四宾夷服“本是长枪用法,只是丁不四以真力贯到鞭上,再加一股子巧劲,竟运鞭如枪,他知石清威名不容小觑,所以一上来就施展生平绝技。
石清眼见软鞭飞来,倒也不慌,身形急速向旁边一转,黑剑出鞘回身斩击,将鞭打至一边,这一套动作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闵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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