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吧。”
她不管不顾卫迟的神色,径直一口气将话说完,一抬头看见他的神色心中便是一寒。
“你说的这些,同我有什么关系?这归雁阁既是公主在主事,她的吩咐你听着就是,快退下去吧。”
卫迟毫不留情的开始赶人,琼枝睁大了眼,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不知是如何站起的身。
桌上的那碗鱼汤也是一口没动,难道她要就这样放弃吗?
不,琼枝眼中突然迸发出亮光,抱着心中最后的念头,不但没退出去还走的离卫迟更近了些。
她一边轻移着莲步一边素手解开自己的盘扣,眼眶红肿着,露出的脖颈雪白纤细,小声道:“奴婢爱慕公子,公子当真要如此狠心对待奴婢不成?奴婢想要的不多,只乞求公子一分垂爱便足够...”
卫迟几乎要被气笑了,眼见那素手就要碰到自己肩头,眸子暗了暗,当即挥出一掌将她劈晕。
身体软倒前,琼枝还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卫迟将她丢出了书房外头,一并丢出去的,还有那碗仍旧温热着的鱼汤。
傅洗尘自树上一跃而下,看到她松散的领口便知是怎么回事,心中厌恶地皱了皱眉,想了想,便将那碗中剩余的半碗汤对着她的口中灌了进去,而后一把扛起她几个纵身没了身影。
公主不想她闹出人命,那她就收敛着点,只是也必要给她吃点苦头才行。
......
马房里,邹平今日喂马砍柴都做完后已是到了傍晚,他便将汗巾搭在背上,朝着自己的房中走去。
一走进房里,他便觉得今日似乎有什么古怪。
自己那张往日睡着的炕上,不知何时竟躺了一个女子。
他揉了揉眼,走到近前低头一瞧,就见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归雁阁的丫鬟琼枝。
琼枝仰躺在他的临窗大炕上,今日的妆画的十分水灵,领口被自己一双素手扯的打开,露出里头一抹烟霞红的贴身小衣的边缘。
她似乎热极,额上和露着的锁骨处都透着一层薄汗,樱唇中不住地呓语着什么。
邹平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
琼枝不是说需要考虑几日与他的亲事吗?今日怎会突然出现在自己房中?还是以这样的情态。
莫非她前几日只是因为心中娇羞,眼下彻底想清楚了,便想来找自己好好说说私房话?
邹平喉头滚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要给她盖上薄被,可那薄被刚搭上去就被她一把掀开,随后一双藕臂攀上了自己的脑后,将自己拉的更低了些。
琼枝脑中一片混沌,一双眼也朦朦胧胧地看不真切眼前的画面,只记得自己要去卫迟房中,而现在榻边坐了个男子,明明目光热切,却只是低头瞧着自己无甚动作,当即心里就恼了对他伸出了手。
美人如花近在咫尺,邹平几次咬牙,最后暗暗想到,总归自己是要娶她为妻的,眼下逾越也不算太为过分。
这样想着,他便俯身彻底覆了上去。
天色彻底暗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直无人点灯,却一直有动静直到后半晌才慢慢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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