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打”,只好这么说。
“那能控制不再恶化吗?”南起又问。
“这个肯定可以!”这一点,舒禾倒是可以自信地保证。
“太好了!太好了!”
南起脸上是压制不住的欣喜,“主子,我这就去告诉北及,叫他把关于无汲寒毒所有文献都带来!!”
南起一溜儿烟就跑了,百里墨卿有些无奈。这小子,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屋子里只剩下了舒禾和百里墨卿两人,不知为何,舒禾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有点快。
莫名想起刚刚被沈武打倒在他怀里的场景,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她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脸颊发热。
舒禾转身背对着他,却听他那凉凉的声音里,好像多了一丝温度。
“多谢。”
“不用谢!”舒禾不敢回头,怕被他看出异样,“我该回去了,依儿要是醒了,看不到我会害怕的。”
舒禾要走,却又听他的声音响起来。
“我身上的针……”
舒禾一顿,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而后,她低着头,迅速走到那轮椅旁,将男人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下,接着逃一般地离开了。
百里墨卿看着她,总觉得这女人有些奇怪。
为什么会觉得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会有一种心虚感呢?
有时候好像又很强硬,很嫌弃……
为什么,明明极度陌生的脸,却总叫他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月色西垂,夜已深。
冷冷的风将外面的雪吹进了院子里,气温骤降,无数人在这个夜晚因为低温而失去了生命。
翌日清晨,舒禾醒了,却懒懒地不想下床。
外面简直太冷了,她好怀念羽绒服啊!
还有暖暖的全是毛的雪地靴!
挣扎着起床,她想起了前两天打死的那两只雪狼。那皮子,不知道处理好了没有。
要是好了,可以用来给小依儿做个靴子,自己也做一双,这天冷的,能将人脚趾头都冻掉了。
小依儿懒懒地不愿起床,说外面太冷了。
舒禾也没强迫她,便让她自己在床上玩一会。因为,她知道,用不了半个时辰,她就会自己要起来的。毕竟,一个人呆着床上没有玩具,没有手机,没有娱乐设施,谁也待不住!
刚洗漱好,她就听见了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张娘子也听见了声音,第一个跑了出去查看情况。
“哎哟不得了了!”
张娘子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脸惊恐之色。
“怎么了张娘子,怎么如此慌张?”张伯从偏厅出来,手里拿着抹布,想来刚刚应是在收拾卫生。
“外面闹起来了!”张娘子慌乱地开口。
“闹起来了是什么意思?”王娘子也从厨房间走出来,双手在围腰上擦了擦。
“好像是难民!跟官府的人闹起来了!”
张伯听后也走了出去,远远地就看着明河边上有几十个衣着褴褛的难民,与几个穿着官差服饰的男子起了冲突。
“官爷啊,你们执意要赶我们走,那就是要我们的命啊!”难民群中有人哭喊。
“就是啊,为何不让我们进城?都说元城长史柳鸿文愿意接纳北方来的难民,我们是听了这个消息才不顾一切往这里赶的!结果到了这,你们这些狗官又将我们往外推,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不给安排一个,就让我们在冰天雪地里挨冻!你们知道昨夜我们冻死了多少人吗?!”
“那柳鸿文的话难道都是放屁吗?”
“是啊!难道那些传言,都是那柳鸿文是为了获取好名声,而故意往外放的假消息吗?”
难民们一个个愤愤难当,绝望和怒火让他们失去理智,直接跟那些推搡的官兵们动起手来。
“你们这群狗腿子!都是狗官的爪牙!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们也别想好过!”
人群中有人愤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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