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话,那我这么做,算不算性骚扰啊?”
他很难得地自我反思了一下,乔木翻了个白眼,揪了根草插齐夏唇缝里了。
最终这场独自抛下朋友孤独用餐的恶性事件,乔木许诺写三天作业才得到了齐夏的谅解。
一整天之内,乔木把身边的人都排查了遍,依旧想不到究竟是谁丧心病狂在湖边吻他。
一想到自己人生的初吻,被一个无名氏夺走,他脑子里愤而自尽再把那混蛋千刀万剐的心思都有了。
初吻啊。
怎么会有人连男生都不放过?
乔木不明白。
而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在面对这种事情不仅丝毫没有自保之力,甚至在后面为了汲取赖以生存的氧气,似乎还回应了。
划掉似乎。
他回应了。
乔木欲哭无泪。
继续推断着,那人身上有烟草味,但口腔里的味道却很浅淡,应该不是长期抽烟的人。
——虽然他也没有和长期吸烟的人接过吻,但就是不像。
乔木想着想着就开始抓狂了,那混蛋留下的线索太少,为了找出始作俑者,他只能一遍一遍回忆那些细节。
可这些细节在脑海里留存得也很模糊,乔木没办法在那种情况下还保持高度清醒,一切都很乱,烫热,乔木被勾得有些意乱,站都站不稳。
以至于中间要没用到几乎全靠那个男人的支撑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男人把腿放在乔木的双脚中间,屈膝往上托了一下乔木的身体,乔木在那种屈辱的对待中惊喘出声。
所有的地方基本都被碰了个遍。
他不敢想象,若是这个人不执着于隐藏身份的话,那那只蒙住他双眼的手又会放到哪里去。
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心中那个恨意如万马奔腾。
他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就拿出那枚袖扣聊表发泄,把上面的扣子掰过来掰过去,然而玩着玩着他却可悲的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事情了。
袖扣背面是金属材质,应该很容易留下指纹之类的。可现在这东西已经在自己手里过了无数遍,八个指纹也得被自己磨完了。
他成了毁尸灭迹的帮凶了。
他烦躁地叹了口气,然后自我放逐。
齐夏从卫生间回来了,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开口道:“怎么了?又受什么打击了?是不是顾栩言死啦?”
乔木扒拉了一下被齐夏弄乱的头发,“别闹,自己玩去。”
“啧,现在就护上了。”齐夏哼了一声,然后注意到乔木手里玩的东西,非常自然地就拿了过来,“在哪儿捡的这东西?”
乔木一把夺过来,仿佛生怕齐夏会从这枚小小的袖口上看出自己的悲惨遭遇一样,“什么捡的,我就不能是自己的吗?”
齐夏一听就乐了,“你衣柜里有一件法式衬衫吗?还你的东西,那另一只去哪里了?你别告诉你只买了一只准备夹在耳朵上cos不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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