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作为蒸馏酒也是舶来品,一直到元朝时候才出现在华夏大地,但是口感差,度数高,除了远在东北的游牧民族为了抵御严寒比较青睐以外,几乎没有谁喜欢喝那种东西,后来因为造价便宜,才让很多喜欢喝一口却没有余粮的底层百姓所接受。
白酒作为一种饮品,除了辛辣呛鼻,容易醉,就没有任何口感上的优点,怎么可能会被大众所喜欢,那些认为蒸馏酒就能收获一大批拥趸的想法,在这个时代根本行不通。
当然如果白酒的价格足够便宜,底层老百姓还是会买些回来兑水过过酒瘾的。
无脑吹捧白酒天下第一的,都是资本操控的劣币驱逐良币的谎言而已。
而能受宫中贵人喜爱的酒,更是讲究口感,度数根本也高不到哪里去。
李承乾前后也不过喝了一斤左右,只能说热身了而已,远远没有到醉的程度。
“太子,快走吧,陛下和赵国公真的等急了。”张阿难担心李世民责怪,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了,直接上手拉起李承乾就往外走。
“孤的拐杖。”
“我帮您拿着。”张北北顶着张阿难的白眼进来拿了李承乾放在桌上的九龙杖。
“叔祖母,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喝酒。”李承乾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你个缺心眼的玩意,殿下今日来这,你怎么不拦着?”张阿难和张北北落后李承乾的肩舆几个身位,在后面窃窃私语。
“爷爷,殿下之说要来走走,我也拦不住啊,谁知道就闯到这了。”张北北无辜的辩解。
“拦不住,掖庭那么大,你就不会走前头,往那些没紧要的地方去?偏偏带到这来?”
“爷爷冤枉啊,我倒是想带路来着,可殿下不理我啊,胡乱的指方向让我们走啊。”
“不过还好你今天机灵,知道提前来告诉我太子往哪去了,不然陛下一时找不到太子,怕是要惹出大麻烦。”
“小的好歹也跟了爷爷几年了,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张北北小声的陪笑。
“在宫里,有眼力是好事,但是小心思不能太多,不然有天你这颗心保不保得住可说不定。”张阿难伸手点了一下张北北的胸口。
“干爷爷,这是哪里的话?”
“那日魏王去东宫。”张阿难只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下去。
“那日小的可没有参合,躲得远远的。”张北北马上表态,自己是那种绝不惹事的。
“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还请爷爷明示。”
“那日魏王身边的那个王虎临走前和你说了什么,魏王一走,你就马上凑到了太子身边,还要我继续说下去么?”张阿难看张北北的眼神充满了玩味。
“爷爷冤枉啊,那王虎就是和我打听了一下称心的事,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身在东宫,分内事我还是知道的。”张北北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呼吸都困难了许多,”至于跟在太子身边纯属巧合,小的不敢有任何对太子不利的心思,也没有生出攀附之心。“
“最好是没有那些有的没的心思,要不然到时候别说爷爷我不保你,还有,以后有人的时候称职务,别叫爷爷。”张阿难撇下他,上前催促抬着太子的肩舆再快些。
“是,张总管。”张北北停在原地行礼,片刻后才紧跟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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