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敢卖就会发财是吧，不卖就没饭吃？
这是双女主，她不是下海了吧？
“不管老板有没有病，小孙在这里诚恳建议，”
小孙加快了语速，珠炮似的，“许姐，为了咱们公司的前程……”
“再给你三秒钟，我马上挂了。”
“别别别！”
小孙哀嚎，“老板说过两天剧组可能会办活动，你一定要参加，记得一定要跟风女神一起，导演给你工资以后翻三倍！”
“……”
许漉言沉默一秒：“成交。”
然后还是挂断了。
行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还不是拉磨的驴了呢？
不就是忍辱负重吗，忍了！
许漉言看了一眼之前发来的时间表，这部剧再有半个月左右就拍完了。
杀青以后估计还有其他的营业环节，属于是她想也得和风虞宁绑在一起。
不想也得捏着鼻子和风虞宁绑在一起。
现在有钱拿，那就是不拿白不拿了。
当天晚上为了图方便，她们就干脆直接住在了许家，准备第二天直接去剧组，反正距离不远。
导演给她们发来消息，说离完结还有半个月，这段时间拍的都是重头戏。
不是哥们？
什么重头戏要连着拍半个月，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许漉言对导演发来了质疑。
但是导演根本没有被她问住。
“小许啊你这就不懂了，我们这是专业的设计，保证让你们大火。”
许漉言：“……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但是说归说闹归闹，不能拿作品开玩笑，饭可以乱吃，想一夜爆红的话可不能乱说。
第二天到剧组的时候，许漉言的第一个疑问是。
她们这个剧的结局是什么来着？
一开始说结局还没出来敲定，后来说hE，又说bE，现在她去问。
周导深情道：“你是想和长公主一起死呢，还是一起归隐江湖，还是一起卸甲归田呢？”
许漉言无言以对：“就没有我和她不一起的那种吗？”
“很遗憾，没有。”
许漉言有点想摆烂，许漉言花了十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行吧，一起死就一起死。
导演当然有跟她闹着玩的成分，因为结局已经定好了。
她们拍完一段回休息室的时候，许漉言把这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风虞宁平静道：“结局是一开始就定好的，就是我和你一起死，挺悲壮的。”
许漉言点点头：“哦，发刀子就完事了呗？”
“那叫情怀……算了，也可以这么说。”
风虞宁也不想跟她解释了，“你哭戏怎么样？”
许漉言挑了挑眉，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开装的机会。
“你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准？”
风虞宁疑惑：“你还有专业水准？”
许漉言：“……”
来人，来人呐，影后也是耍上大牌了，不是说风虞宁很平易近人来着？
“哭的这一段不行可以换成我来，”
风虞宁保持质疑，持续质疑道，“别勉强自己。”
我靠，这能忍吗！
“就你有专业水准是吧！”
许漉言怒了，“不给你表演一下真把老娘当闹着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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