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又在搞酸腐文人那一套……”
风虞宁假装没听见，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餐厅里的特制饮料，有一股荔枝味和柠檬茶味。
也是她喜欢的。
等她们基本上吃完了，风虞宁随手打开热搜上的话题，关于她和许漉言“刻意制造”的讨论。
理智的粉丝觉得这是新剧即将播出的时候的正常营业，也有人觉得她们俩的关系非同一般。
更是有相当一批人以为，她们俩是找到了流量密码，所以刻意在用这些热搜来营销热度。
或者兼而有之。
风虞宁冷眼看着那些讨论，心里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波动。
她们毕竟没有做错什么，也只是在正常范围内的交往，没有任何越界的做法。
有什么不妥，基本上也全靠外界脑补。
许漉言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会猜不出她的意思，只是愿不愿意接受罢了。
从定制餐厅走出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姜时鸢和季沅深藏功与名，一直都没有出现。
风虞宁把钱打给了姜时鸢，收到了对方秒回的一个大拇指。
过了一会儿，姜时鸢又说。
“怎么样，看你很满意的样子，约会如何？”
风虞宁没回。
说实话，要是这件事也被公众知道，她都能想象到他们讨论的话术了。
一定是“上次风虞宁和许漉言的一日约会没有实现，所以这一次补上”。
看见风虞宁一脸沉思的表情，许漉言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怎么个事，你想什么呢？”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有，回去吧。”
风虞宁说。
然而在她们都不知晓的时候，一个由大量黑粉组成的超话，已经悄悄建立了起来。
这些人专门在她们两个的话题里发布负面言论，制造黑热搜。
目前还比较隐秘，一直没有被注意到，毕竟明星演员多多少少都会有黑粉。
所以这个超话慢慢壮大，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往后的一个月里，在许漉言公司的授意下，她们又进行了很多次“营业”。
包括但不限于同框采访、同时营业等等，那一天拍摄的杂志封面广受好评，得到了不少赞美。
因为她们两人都勇于改变了自己的风格，而且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清平愿》即将播出当天，她们两个晚上准时等在家里。
许漉言一边敷面膜，一边看评论，一脸憋笑。
“不是，风虞宁你看见了没，他们说这合照像梦回九十年代。”
“嗯，看见了，”
风虞宁头也不回，“还说像八十年代港片呢。”
“我还看见了个有意思的。”
“什么？”
许漉言把一张她们的合照亮给风虞宁看。
“她们说这张像亡妻回忆录。”
那一张是一个模糊的路灯下的照片，风虞宁的特写。
风虞宁：“……谢谢你，我还没死呢。”
礼貌吗这些人？
“哎，你这就不懂了，”
许漉言高深莫测地摆摆手，“这是玩梗，夸你好看呢，懂不懂？”
此时，时钟准时到了八点整，《清平愿》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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