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没那么好的耐心,他一定会找准时机,来找我的。
果不其然,这天妈妈去医院陪护,家里只剩我一人的时候,林丰来了。
这次他是光明正大敲门进来的。
我开门的时候,隔壁邻居王大爷也开门,见我把林丰带进去,骂了一句。
隔着远没听清,但见他脸色不太好,我挺高兴的。
林丰亲自来,就不能像开视频那样敷衍。
他主打亲力亲为,检查的一丝不苟,发现还有一些红肿。
遗憾一声,又带着色意的摸了两下:“怎么这么娇嫩?”
我身体抖动几下,不敢逃脱:“你们玩太狠了,那能不坏吗?”
“是吗?”林丰放了几根手指进去搅动。
我发出难以抑制的声音,害怕妈妈突然回来,咬着下唇不敢叫太大声。
林丰诱惑我:“我想听你叫出来。”
我捂着嘴巴摇头,林丰突然提速,那声啊还是叫了出来。
伴随着身下一片水渍,林丰才放过我,清洗干净后,我重新上药。
林丰要我当着他的面上药,我岔开双腿,小心翼翼的上药。
他一直盯着我身下,炽热的视线差点又让我去了。
“明天我要在会所见到你。”林丰扔下这话就走了。
我大喘气的摊在床上,房间里还残留着林丰发泄出来的味道,浓郁中带着一股酸味。
隔天我逃掉了晚自习,去了会所。
戴着面具还没进门,就听到凄惨的哭声,我踏进去往左一看。
兔子正在调教新人,那新人长着白白净净,看样子很小,整个人缩成一团,躲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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