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来,从对面的常嬷嬷眼里同样读出了担忧之意。
年今纾用完后,摆摆手,示意不用跟进来。自顾自的上了榻,她现在不想让任何人进来打扰,自个儿脑海里一团乱麻。线圈从东边绕到西边,又莫名其妙的从北边绕去了东边。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掉了。倏然,她想起来这句话,她自己已经说了不下三遍了。
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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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苏培盛恨铁不成钢,跺跺脚,将手上的拂尘甩在了那小太监头上“何事值得你慌慌张张?”
苏培盛跟着四爷一道,他陪着四爷处理了一下午的公务,王爷正打算出府去见年大爷呢,就被外面的小太监打断了去路。
“说!”四爷脸色阴沉,这太监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是四阿哥不好了!钮祜禄氏格格她方才派奴才去请府医,府医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小太监的话颠三倒四,为他增添了不少可信度。四爷听见是四阿哥不好,也跟着紧张起来,带着人便匆匆赶往钮祜禄氏的院子。
“奴婢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钮祜禄氏一脸的憔悴模样,可仔细分辨之下,还是能看出来她打扮的并不缺精致。
同样的着了一身月牙色旗装,脸上的惨败之感,更像是粉饰出来的,而头上的珠花闪闪发光。
不过,四爷如今没心情去注意这些,“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四阿哥如何了?”
“回王爷,方才府医已经率先进去看过了,说四阿哥是中毒之相!”
提起中毒,四爷脸色猛然黑了下去,中毒?呵,她怎么好意思提中毒之事?
“哦?”
钮祜禄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听奴婢解释!”
“那你说说!”
四爷嘴上说着,脚步却未停,他想要先看看四阿哥如何了。
“四阿哥自猎场回来,便三番五次不适,常常夜里四肢乱动,犹如梦魇一般,可第二日又恢复正常了。奴婢以为起初只以为是正常现象……”
“你怎的不早些请府医?!”福晋恰在此时迈进她房里。
听说四阿哥请了府医,就连王爷也来了,她便马不停蹄通知了各处。
福晋身后跟着的是各位格格和侍妾。这种时候,哪怕不是真正关心四阿哥,也都得抓住机会在四爷面前露个面。天知道,她们已经多久没见到过四爷了。
“奴婢,奴婢不敢啊!奴婢害怕王爷以为,以为奴婢故技重施……”钮祜禄氏欲言又止,整个人却像是在说若不是今日四阿哥病得严重,她是真的不敢请王爷一般。在场之人皆是一脸迷茫,王爷为何说钮祜禄格格故技重施?
唯有福晋与耿氏知晓此话中含义,福晋到没什么表情,耿氏反而一脸戒备,生怕钮祜禄氏再拖自己下水。
四爷见到躺在床上的四阿哥,神情愈发严重,“弘历,弘历?”
四阿哥面色青紫,与上次不相上下,四爷眼神一凛,示意府医上前。
府医将脉诊放置在四阿哥手腕子下面,小心的掀开他的眼皮,鼻腔等一一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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