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入素栖院到如今,几人对于她用雨丝棉这种蜀锦品种之一的布料,来缝制小孩儿玩的布偶,已经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
“那是因为奴婢见四阿哥将玩偶弄坏了,自觉没有脸面让年侧福晋您帮忙缝制,才让下人随意挑选的布料!”
年今纾似笑非笑,“其次,钮祜禄格格,你怎的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就凭这布老虎是我送给四阿哥的?那我请问,四阿哥对我有什么威胁吗?!”
是啊,四阿哥对年今纾有什么威胁呢?
“再则,从你方才的话语来说,若这布偶是坏了过后重新缝制的,那当时难道没有人发现这里面的不对劲吗?”
后院女子惯是会捧场的,“这样一说,年侧福晋说的也蛮有道理啊!”
“没错,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不会看看里面是什么呢?人不都是有好奇心的么!”
“年侧福晋又没有子嗣,与四阿哥有甚利益冲突?”这话说得就有些巧妙了,年今纾与四阿哥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利益冲突,但保不齐以后若是有了子嗣。再或者,更为简单一点,是说钮祜禄氏与年侧福晋有冲突?
钮祜禄氏被怼得哑口无言,使了使眼神给耿氏,期待她能帮自己一把。耿氏也如她所愿,站了出来,“王爷,福晋,奴婢有一疑惑想说!”
“说罢。”
在场之人皆严阵以待,期盼着耿格格会说些什么,唯有年今纾毫不在意的拨弄起了自己的头发。
“若年侧福晋想要陷害四阿哥,为何还要送三阿哥,五阿哥和大格格呢?难道真的只是掩耳盗铃?”
更何况,为何年今纾只单单陷害四阿哥?若她当真是为了自个儿往后的孩儿打算,那首当其冲最有威胁力的其实应当是三阿哥。若是考虑到三阿哥年岁已大,不好下手,那最容易得手的应该是五阿哥。偏偏年今纾这两人谁也没选,像折中的四阿哥下了‘狠手’
这样一来,理由便不充分。更何况,四爷在对待几个孩子,除了德格金较为偏宠些,其余几个小阿哥,并没有更偏爱谁一说。四爷在这方面,向来公平公正。
高格格意味不明的看着耿氏,谁也没想到她站出来竟是给年今纾证清白的。但这火候仍旧不够,她小声嘀咕,“年侧福晋要害四阿哥,为何自个儿也中了这邪术?且请府医时日还几乎同一天,这不是赤裸裸的暴露自己么?”
站在一旁的某小侍妾听到,疑惑的看着高格格,见她没有大声说出来之意,心中有了计谋。既然高格格不愿说,那就她来说!反正这听上去对年侧福晋有利,既保证了年今纾不会怪罪于她,又能在四爷心里留下较好的印象,赚了!
几人听完小侍妾的‘疑惑’,突然间恍然大悟似的。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为何四阿哥请府医时,迟迟未到,间接也证明了年今纾并不是这背后的推手,真正的推手另有其人!
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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