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赵长贺完全没有想到，的确多少有些感到意外了。赵长贺是一个读书人，想要考取功名也是常理，只不过他并没有多么大想当官的期盼。他这样身份的人，也没有多么大的才能会引起权贵们的赏识，想要当什么大官，那是不容易做到的，这些也算是赵长贺的自知之明吧。
“你能不像有些人那样看轻书生，那就说明你不是一个粗人，又或者说你的内心并不是一个粗人吧。”赵长贺看了看，停了片刻这才开口说道。
“哈哈哈，看你说的，什么内心啊，外在的，都把我绕晕了。我就是一个山间采山货的粗人，只是听了家里老人说了些老话罢了。”他轻松的干笑着说道。
赵长贺又抬头看了看对面悬浮的人形纸灰，然后开口说道：“你要是之前说你是一个山里采山货的粗人，那我还能信。可是现在，你要是这样说，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信了。”
“怎么了？难道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有什么不同嘛。”
“那倒不是，只是这个……”赵长贺抬起手朝着那些悬浮在空中的人形纸灰指了指。
小姑娘的爹爹慢慢地回过头，沿着赵长贺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他自己用法术控制的那些人形纸灰，这才笑了笑，说道：“嗨，看来我这点小把戏也瞒不住你了。我的确是会一点小小的法术，不过也是只能自保的一些小法术，都是一些皮毛，算不上什么的。”
“你这一点小小的法术可是真的帮了我大忙了，这些法术我跟着道观里的师父也没见到过。你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山里人，我看你们村子里的那些村民，似乎都很害怕你们家的人啊。”赵长贺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一点疑问，也顾不上是不是礼貌了。
“说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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