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这个方向在抿,我就是拿完牌随手瞥到的视野。9、10是什么身份,我没抿到。”
“然后我听感7号是民及民以下的身份,7号点5号一定是诈身份,明显有点过早。”
“5号虽然留的10、11、12的警徽流,大家也能听出来他不是个预言家,但5号毕竟是有完整起跳动作的。如果7号为好人,5号不一定是诈身份,其实也有可能是跳疵了的狼人。”
“打双边逻辑,如果5号是诈错了9号的身份,那7号为狼人牌,就能快速得出后置位产对跳的结论。如果5号是跳疵了的狼队友,7号也可以用这种方法递话5号先别急,以及递话后置位队友补跳。”
“当然,其实也有可能是别有目的,故意演诈身份来做身份的可能性,但是这属于第二层逻辑,我先按下不表,毕竟我一张预言家没必要一上来就盘这么极限。”
“不用说,警上一定是有四张狼的嘛!如果他5号是首置位悍跳狼,跳劈叉了,有的是补救空间。”
“而且7号最后的发言,点名我和9号有说法,有要我和9号身份的嫌疑,所以7号在我这里不做好。”
沈行斟酌了下,这个位置诈身份,除了诈12号以外,还可以试探一下7号的身份。
他确实有怀疑过7号可能为狼,而且预言家把警徽流打到警前,并无不可。
但是,7号玩家的反应就比12号要自然得多,一脸懵逼地坐在座位上,在沈行用余光扫视几眼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躲闪的迹象。
“那现在不管怎么说吧,5号在我眼里,虽然跳得很差,但不放手也不能说就不是和我刚警徽的狼人。毕竟12号原地起跳,可信度比你5号还要低。”
“反正接查杀的9号但凡能聊出点花样出来,这把我就铁拿这个警徽。魔鬼骑士的板子,有时候是规定警上不得拍身份的,但我查阅了这局规则,根本没有这一条。”
“但如果9号聊得不好,也不保证这把会不会出现狼查杀狼。因为骑士如果要分辨对跳,狼查杀狼是很好的做身份的方法。所以9号你虽然接了我眼里的悍跳狼的一个查杀,但你的身份我也要再听听。”
“我预言家可不做劝退工作,5号放手就警下自己聊,不放手就是狼。我底牌一张预言家,验的12号查杀,警徽流7、11、2顺验,过了。”
这一番微表情的试探下来,沈行感觉7号是过关了,但12号的身份极其不做好。
而且,沈行感觉自己聊得还是不错的,预言家该有的视野全部都开到了。
要不,如果真预言家认得下自己,到时候就从诈身份转个滴滴代跳?
守卫滴滴代跳,是有点儿抽象,但不是完全不行。反正第二晚是自守还是守预言家,本来也是要猜拳。
【8号玩家发言完毕,9号玩家请发言。】
“我这身份是不可能交给你5号的,你5号要是诈身份就趁早放手,因为我感觉8号也不是非常的像预言家。”
“你5号不放手,要是个好人,就是纯粹捣乱,没拿骑士的命当命。要是个狼人,就是白送,5、12打包送走。”
5号玩家被9号玩家似乎是被说动了,远远看他的样子似乎真有去按动警灯的意思。
“为什么我说8号身份不像,因为8号前后逻辑可能是有点些微断层的。”
“8号说的是7号如果是狼,可能知道这个查杀发错了,而7号是在8号的第一警徽流里的。按照这个逻辑延伸一下,等到他验出7号的身份,如果验到一张狼,不就能定义我9号的身份了吗?不需要听我发言吧?”
“只有8号为开眼视角、眼里7、9构成两张白牌,才有必要说9号的身份一定要通过发言来定。你8号说7号玩家开眼,我觉得你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啊!”
得了!
这一套暂时的“反向金”发言下来,沈行是真的有点后悔上赶着跳预言家了!
虽然这把有骑士在,预言家不算什么孙子牌,但在骑士翻牌之前,也还是任人欺辱的对象啊!
沈行当时聊到9号的身份要听听,其实指的是9号警上这轮必须听一下,9号牌这不是强打吗?
不过,考虑到目前他参加的巴别塔对局,但凡对跳,全是第一天好人出局,他也对9号玩家释然了。
况且,9号毕竟是5号发查杀的牌,怎么说也不至于现在就打进狼坑。
“啪嗒”。
反倒是听完9号对8号的点评之后,5号玩家按灭了警灯。
大哥,你退水退这么快啊?
是觉得9号的发言有身份吗?你诈身份就诈身份,怎么这么怂呢?
沈行自己纹丝不动,但他明显看到了外置位好几张牌在微微摇头。
“嗬,退水了?那这5号在我这里也不做好。”
“除了5号可能是跳得太烂、等队友补跳的狼人之外,大家要知道,这个板子骑士很有可能在预言家以外,扎那些发言填充或划水的牌,去扎狼美人。所以狼人在警上也经常是有操作的。”
“甚至有些地方的魔鬼骑士规则,强行要求聊满半分钟一分钟的,也比比皆是。但我们这局没有这个硬性要求。”
“我现在定义5号可能是张要我身份、或起跳跳疵了的狼人牌,而这个8号大概有三成到四成的预言家面,具体听12号怎么聊。”
“7号开不开眼,我觉得8号针对7号有点过度了,7号在我眼里不算很异常吧,毕竟5号那个发言,独立视角听下来肯定偏认为诈身份居多。”
“9号底牌一张好人牌,暂时软站后置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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