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象征物?
这仅仅是个名词,也不是个完整的句子,读不出任何语义来。
而“公共情报池”里,除此之外,还有两条信息,应该是其他13名选手中的某几位所搜到的: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这条信息也是纯纯的谜语人,沈行略过不看。
这种涉及搜证的解谜游戏,一定有一些冗余的干扰线索,沈行非常怀疑这句话就是其中之一。
毕竟﹝the moon﹞搜到的【恶魔的象征物】,好歹还和版型名称【巴别塔的恶魔】有点关联,但这句中国谚语看不出任何内涵。
然而,“公共情报池”的第三条,信息量巨大:
【每有1人参与巴别塔的建造,且存活,则巴别塔增高2层。】
这条信息,应该会涉及游戏目标的核心线索!
毫无疑问,沈行最想要得到解答的问题之一——到底怎么建造巴别塔,这条线索就是一个答案!
“话说,﹝the chariot﹞大佬,你碰到谜题了吗?以及你那边有没有我们那里的密码情报?”
沈行指了指身后的书房,三人在两根蜡烛的照耀之下进入了书房内部。
与此同时,沈行在回想着﹝the magi﹞的话——
“我们也有个密码打不开,两位数的密码,十位数上画着个恶魔的羊角,个位数上画了个天使的光圈。”
天使和恶魔?分别对应着一个数字?
“你们的密码可能是32吧……”沈行脱口而出。
“为什么?你碰到过这个场景吗?”﹝the magi﹞怀疑的看向沈行,小心地问了一句。
“我在第49层进行的第五局,在夜间巡场裁判入场的时候,我刻意观察过装扮,一共有两位天使,两位小恶魔。再加上主法官是一个大恶魔法官,你们的密码可能就是两位数字:3和2。”
原来是考察每个赛场的布景记忆啊!
沈行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记忆力虽然没有“超忆症”那么恐怖,能把每一个细节记得清清楚楚,但在普通人之中,也是属于绝对的佼佼者。
“可以,我们回去试一试,那你的密码呢?”﹝the moon﹞清冷地问道。
“画着一个老式时钟,指向3点整。”沈行指了指抽屉,“就在那儿。但我五局游戏的布景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时钟,你们有吗?”
﹝the magi﹞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
经这么一点,﹝the moon﹞似乎想起了什么,走上前,然后在沈行和魔术师﹝the magi﹞的注视下,输入了“039”三位数——
“啪嗒”。
“第39层的布景有这个三点钟的时钟吗?”沈行也很快推出了这些机关的设定方式。
“我们第39层的板子是【永序之轮】,桌子中间就摆着一个指向三点的老式大钟。”﹝the moon﹞一边拿出抽屉里的一个羊皮卷轴,一边解释道:
“太晦气了!我拿了张孙子牌,明明已经7比5.5票推出悍跳狼了,被那定序王子给翻牌投出去了!”
默哀……
难怪连平民、白痴这种身份都能玩出高评分的﹝the moon﹞,第四局评级只有一个c+。果然是拿到个最卑微的预言家牌,还碰到个定序狼王……这谁顶得住啊!
“信息是什么呢?”﹝the magi﹞看着﹝the moon﹞在桌子上摊开了羊皮卷轴:
【一局游戏中,有1名恶魔,3名爪牙,8名镇……】
这个羊皮卷轴纸明显是被做旧过,后面的墨水全部都晕染开了,字迹根本看不清楚。
沈行掏出电子手册,将羊皮纸扫描了一下,羊皮纸的信息就成为了公共信息。“镇”后面的字“民”也被补全了。
“恶魔、爪牙、镇民?这不是《血染钟楼》的身份类别吗?”沈行回忆着,“在双A光荣榜上,我确实看到有人开过血染钟楼的板子啊!”
血染钟楼,正式名称《染·钟楼谜团》,是来自澳大利亚的一款风靡全球的聚会游戏,玩法和内容与狼人游戏有着相当多的相似之处。
沈行之前也留意过,在巴别塔里,有些玩家玩到过血染钟楼的角色,说明有些楼层的比赛版型正是血染钟楼。
“我们这局附加赛,表面上是一局狼人杀,实际上是一局血染吗?”﹝the magi﹞提出猜测。
“如果是16人局,那1名恶魔的数量是没错的,3名爪牙也对,但如果是8名镇民的话,就还剩下4个位置,得是外来者吗?”﹝the moon﹞推算道。
血染钟楼的人物类别有四种,除了恶魔、爪牙、镇民之外,还有外来者。不过,有时候人非常多的版型,还会存在旅行者。
“因为一个剧本一般只有4名外来者,所以剩下的4个位置,不像都是外来者。比较可能的是2个外来者、2个旅行者。但总感觉这羊皮卷轴,在刻意诱导我们往血染钟楼方向思考问题……”
此时,细心的沈行拿起电子手册,打开扫描功能,往书架上扫了一下。
书架上的书籍琳琅满目,肉眼看不出关键情报,但既然有扫描功能,用这个功能说不定能扫到关键信息。
果不其然,公共情报池中,刚刚上传的这条恶魔、爪牙、镇民的信息下面,出现了一条长文:
【枯萎症-blight:一种植物疾病,但近期在某国发现人类患有该症状。患上blight的患者一般会有精神分裂症、恐高症、臆想症等诸多精神症状。几个月后,外观迅速衰老,最后四肢乏力,内脏枯竭而亡。】
沈行的心脏停跳了一瞬。
而﹝the moon﹞表情也明显有些诧异,她紧张的拿起手册确认。
“居然是枯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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