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无法,立刻带着两人朝着三楼走去,此时的三楼外已经站着几位保镖把守,不会放进去一个人。
当然黎家人除外。
黎母第一时间来到那个房间,看到的就是黎御笙正坐在床边,一个医生正弯腰在他身前,给他检查腹部的伤口。
“只是擦伤,不严重。”
医生快速拿出酒精消毒,然后贴上一块纱布,转头就看到冲过来的黎母,出声安抚,“夫人不用担心,少爷只是擦伤。”
“只是擦伤啊……”
听到只是擦伤,黎母顿时松了口气,脚下踉跄就要跌倒,被紧跟其后的黎父一把接住。
黎父扶着老婆到一旁坐下,沉着脸打量起屋内的情况,自家儿子坐在床边,地上的衣服显然已经碎的不能看,等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味道,他的脸色更加阴沉。
身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这是什么味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黎御笙就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就是平日里太惯着你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吗?竟然给我搞这一套!”
“现在,我不管你怎么样,立刻收拾好下去,去给宾客以及桑家道歉!”
……
黎御笙没有说话。
他等到黎父骂完了,这才抬起头,眼神凶悍的扫视站在屋内的保镖和助理,忍着燥热开口说道,“让他们出去。”
“你……”
黎父看他这副样子,下意识错开了和他的目光对视,等反应过来后深吸口气,还是让保镖和助理都出去了,等到他们都离开,他这才看向黎御笙开口道,“你又想做什么。”
他认定了黎御笙又想搞事,毕竟这个逆子没少干。
只是这次他想差了,黎御笙没想干什么,他只是拿起一旁保镖拿过来的矿泉水,喝完一整瓶,这才声音沙哑的冲着黎父说道,“我被下药了。”
“什么?下药!”
黎父黎母的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起来。
竟然有人会在这种时候,给他们儿子下这种龌龊的东西?
“嗯,不光是我,还有里面那位,也被下了药。”
黎御笙应了一声,抬手指了指卫生间。
刚才有人进来,他就跑到卫生间去了,啧,溜得太快了没抓住。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下套,让你和里面这个人……”
黎父看了眼紧关着的卫生间,眉头皱了起来,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就要叫人来把黎御笙和卫生间里的那人一起送去医院做个检查。
“剩下的之后会查,你们先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好。”
黎御笙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卫生间旁,伸手敲了敲门,“出来吧?带你去做个检查。”
“我,我没病……”
几秒过后,卫生间内传出磕磕巴巴的声音,但卫生间的门始终没有打开。
“不是说你有病,做个检查放心。”
黎御笙冲着里面解释了一句,又敲了敲门,“快点出来。”
“我,我没衣服……”
又过了几秒,卫生间内又传出了极其细小的声音,就像是某种小动物。
这是,装上了?
黎御笙一挑眉,刚想说些话把人叫出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转头冲黎父说道,“那什么,这边有备用的衣服吗?”
“等你想到黄花菜都凉了。”
黎父嘴角抽了抽,他早就让人去准备了,想想现在应该送来了。
巧的是,他刚想了一下,房门就被敲响,他身边的助理开门走了进来,将一身衣服递了过去。
“这是少爷的备用衣服,没穿过的。”
助理解释道。
黎御笙一把接过,转身又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这门终于被打开,从里面伸出来一只白净好看的手。
黎御笙将衣服递过去后,门眨眼就被关上,随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
狐狸听着,转身又去拿了一瓶子冰水,咕咚咕咚自己灌进去,然而身体还是很热。
很快,卫生间的门打开,那人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走出来,怯生生的看向黎家父母,“叔,叔叔,阿,阿姨……”
他有点结巴,说话慢吞吞的,但这并不能否认他的声音很好听。
棕色的头发带着点卷,看上去就像是蓬松的羊毛,一双浅色的眸子里带着局促不安,双手更是紧紧抓着衣角,全身写满了肉眼可见的紧张。
“小眠?怎么是你?”
黎母瞪大了眼睛,她认得这个孩子的,桑与眠,曾经和儿子有婚约的桑家大公子,小时候就是个内敛的性子,后来得了语言障碍,性子更是怯懦,平日里都不会出门。
黎母也算是看着桑与眠长大的,但从没想到他会在今天干出这种事。
“你,这是你弟弟的订婚宴会啊,你怎么能……”
黎母虽然知道他性子怯懦,但也听过桑与眠对桑淮礼这个亲弟弟很不好,甚至有一次还害的桑淮礼滚下楼梯,更是因为嫉妒弟弟人缘好,还会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这些话听的多了,所有人都觉得桑与眠就是样的人,是个嫉妒弟弟,背后还会编排甚至会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恶毒哥哥。
“我 不是……”
听到黎母这样说,桑与眠眼中划过极快的一抹嘲讽,除了一直注意着他的黎御笙,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我没有,我是被下药,结果被……”
他笨拙的解释着,又在解释的最后抬头看了眼黎御笙,在对上对方满含兴味的眼神中话语一顿,没有说出最后那句话。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和之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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