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到你休息,别胡思乱想。”
“嗯,那天情况我大概知道了,等明天……”
她根本不关心他忙什么,只是跟以前一样,直奔主题吩咐他需要做的事情。
“茜茜。”白艺鸣打断了她。
余诗茜隐隐不悦,“怎么了?”
“我知道夏如槿为什么突然转变这么大了?”
“为什么?”
“她说,霍言深查到副卡资金空缺,向她索要赔偿。”他一字一句,轻缓的解释,“就是曾经给我们的所有转账,都被查出来了。”
余诗茜不可置信,“那才多少钱!霍言深至于这么小气?”
“我也觉得不至于,但是我仔细思考了一下,霍言深要的应该不是钱,只是想出一口气。而且,也正好用这个理由绑住夏如槿。”
“霍言深不想离婚?”
“对,从夏如槿话里,是这样的。”
“……”
余诗茜想到上次跟夏如槿喝咖啡时,她说过这样的话。
还幻想霍言深是不是爱上她了。
这脑残,霍言深就算瞎了眼,也不会爱上她。
她小心谨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夏如槿会不会是在骗你?这件事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啊!”
“确实不对劲,因为那花瓶已经妥协了,还想跟我划清界限。”白艺鸣轻飘飘的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他太了解余诗茜,知道怎么踩她痛脚。
果然,余诗茜尖叫出声,“什么?她竟然想跟你划清界限!”
“是的,她知道那些钱是投资在我身上的,所以并不打算追回。还是在我追问下,她才说出真相。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补上这个空缺,再跟霍言深离婚,问我愿不愿意等她。”
“白痴!这花瓶出去卖也赚不到那么多钱!”余诗茜声音尖锐。
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稳住心神,“钱我会想办法,这个婚必须离,你最近多关心关心她,好好哄着,一定要让她离不开你。”
夏如槿那种千金大小姐。
记吃不记打。
这种无私的决定,顶多坚持三天,便会对现实妥协。
她一定会开口向她寻求帮助的……
白艺鸣轻飘飘的应道,不想再跟她废话,敷衍的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看着屏幕上余诗茜那个名字,冷笑一声。
余诗茜,这次看谁玩儿得过谁。
……
翌日清晨,夏如槿一个人幸福的面对丰盛的早餐。
心满意足吃到撑。
刚放下筷子,钱叔便进来汇报,“太太,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夏如槿揉了揉圆乎乎的肚皮,小脸茫然。
“去哪儿?”
“学校啊,今天周五,您病假只请到昨天的。”
“……”
夏如槿今年大三,课虽然不多,但学校有考勤率。
前两年的夏如槿在夏彦淮的压迫下,表面功夫做的不错,在学校不会太过分。
但现在的夏如槿不一样啊。
女孩子拧着眉头,似乎很不满听到的消息,长发顺着肩膀散下,露出小半截漂亮的脖颈。
犹豫了几秒,“可以不去吗?”
她从小就不喜欢学习,看着书本就打瞌睡。
记忆中,夏如槿上半学期跟她一样,开始频繁逃课,不去也没问题吧?
“不可以哦。”钱叔微笑,“先生说,您要是不去,就命人毁了你心爱的花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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