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没一会儿,这热的都能蒸馍馍了...........”
二月红把人扶了起来,让堇年靠在枕头上。
“似乎是气血不顺,他身子不至于差成这个模样,多半是那小东西搞的鬼。”
“那这怎么办?”
“老八,你去叫福伯来。”
“唉唉唉,我这就去,等着啊,我马上回来!”
齐铁嘴慌慌张张的出去了,走的时候和小东一样,没看见门槛,又差点摔一跤。
他以后一定让堇年把这死门槛给拆了!
二月红慢慢给他调理着,丝毫不管用,反而堇年还不愿意的哼了一声。
虽然有反应是好的,但是二月红舍不得让他受苦,就放弃了。
“二爷,这盒子原本是要给你的?”
二月红头也没回:“是。”
张启山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
“你最近惹什么人了吗?”
二月红轻轻给堇年擦手,随后,把毛巾一点点拧干,给他放在额头上,降温。
他目光沉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想起前两天,对自己纠缠不休的那些人。
“你们下矿山的时候,有一群人来找过我,是日本人,找我有事要谈。”
“我以太忙为理由,拒绝了,那些人买通了个小厮,硬要见我,被福伯给打发了。”
有了先前的例子,福伯才会这么快就封府,他怀疑府里又有人被收买了。
“日本人............又是他们?”
二月红轻轻点头:“不过,我怀疑,这事另有其人,或者是他们找了帮手,那群日本人,可没这个能耐,养蛊养虫,不像是他们的手笔。”
“二爷,实不相瞒,我们在矿山那里,也碰见了日本人,还有矿山底下的东西,和日本人,也有些关系。”
“我知道。”
“你知道?”
“嗯。”
“我之前与你们说,与堇年说,让你们不要参与,而现在,却不得不入局了。”
“二爷,日本人不会甘心只拿到矿山下的的东西就走的,你迟早要进来的。”
二月红何尝不知道,他只是,想多与堇年过些安生日子。
张启山转动着手指上的扳指,是一块丑丑的,有瑕疵的扳指,边上还刻了字,“福寿安康,百无禁忌”,这是堇年送的,据他说,是自己好不容易花大价钱买的,而且还是他自己做的。
实际上,这就是一块儿鸟翅石。
日落昏黄的橘,铺满了整间屋子。
张启山看着那,在日光沐浴下,散发着蓝色光泽的扳指。
随后,把目光移向了床上的堇年。
真漂亮啊。
他的小玫瑰,在开的正好的时候,被恶意的掐住了经脉,正,挣扎着,可能永远不会醒过来了。
扳指上的光泽变得锐利起来,刺进张启山的眼里,他回过神来,捏了捏眉心,他在想什么?他的小玫瑰,怎么可能,就这么凋谢呢?
“佛爷?”
张启山放下手,摘了帽子。
“二爷,既然是人养出来的,如果是活的虫子,那可能有办法驱它出来。”
“我试过了,堇年会疼。”
“不,不用接触,只要那人在他附近,就可以。”
二月红盯着他:“那该去哪里找?”
张启山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已经很久没回去过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不清楚。”
“堇年得先撑住才行,不然,那么远的距离,不管用的。”
“你不行吗?”
张启山的目光落在堇年身上。
“是啊,我不可以。”
他自己能有现在的一切,是在抛弃了他的职责后得到的,他不后悔。
可是,现在,却在想,如果是他好了,他便可以救自己的小玫瑰...........
“二爷!”
齐铁嘴一脚踹开门,把福伯推了进去。
福伯进来就捂着自己的老腰,他一路跟着齐铁嘴跑过来,骨头都松了。
二月红点了点头。
“福伯,你可记得那藏红花?”
“藏红花?”
“对,我曾给堇年看过,他说好看,我便让你给他送去了。”
福伯摸了摸自己长了胡茬的下巴,一拍手:“是有这件事。”
“堇年现在需要,你还记得他放哪里去了吗?”
“嘶...........这,这小少爷没说啊..........”
“还有剩的吗?我记得,有两个才对。”
“噢噢噢,这倒是有,我马上去拿。”
堇年晕倒前,因为下了大雨,那外面的花全部搬走了,放不下的,就在各个角落里存着,不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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