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盯着人身上裸露出来的皮子看了很久,好半天,才拿回自己的眼睛,他摸了摸鼻子,忍不住了,自己去“面壁思过”了。
二月红到最后,揉的是心无旁骛了,屏蔽掉堇年的撒娇和呼喊后,手法立马的,直接是上了一个档次,愈发的见效。
这可就哭了堇年了,刚开始,喊句怪疼的,二月红低头哄哄他,然后再慢慢加深力道,到后来,他眼尾哭的发红,泪啪嗒啪嗒的掉,二月红冷得很。
一只手垫着,给他接眼泪,另一只手还要摁着人的腰,在上面“糟蹋”一下皮子。
疼的堇年泪都快哭干了,因为揉捏,青紫色的周围泛着被揉过的红痕,颜色是淡了点,但是红色一直蔓延到身下的胯骨,索性被抓着“按摩”了个遍。
等结束了,二月红去洗手的时候,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张启山直接坐了过来,把人往怀里一捞。
“还疼吗。”
“...............疼。”
“疼就再按按,这下子换我来?”
“.................我突然不疼了。”
肯定“不疼”了,张启山能一个肩膀扛一个堇年,除非堇年不想要腰了,不然,吃饱了撑的,再给自己加一项折磨。
“这么不喜欢我?”
堇年一口气憋了又憋,还想着解释一下呢,就看见对方眼里哪有生气,全是亮晶晶的稀罕模样,当时就怒了。
怒了就怒了,什么事儿也干不了,他索性往人怀里一趴。
本来被头发怪强行开机的大脑和身子,都有些乏了,几乎是刚埋进去,被熟悉气息包裹的一瞬间,他脑子里就迷迷糊糊的了。
张启山也不叫他,就这么抱着他,就着这个姿势,一下一下给他轻拍着胳膊,真和哄小孩儿一样。
二月红回来,看见两个人的姿势,眼睛一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洗了手后,药油的味道散了些,但还是有残留的味道,让二月红不敢上前,怕把人熏起来,堇年的小鼻子比狗都灵,包会醒的。
等张日山拿了衣服进去,就看见自家佛爷把人抱在沙发上,和抱了个洋娃娃一样。
他顿时汗都快下来了,爷,咱拐人已经这么光明正大了嘛,当着人家里人拐啊?
二爷还真敢让佛爷抱,就不怕被抢咯?
张日山还是知道自己家爷是啥性子的,只感叹了一下就没了,也属于是见怪不怪了。
“老八呢?”
张启山问起齐铁嘴来,张日山如实回答了,包括对方忽悠他的那几句。
张启山冷笑一声:“该给他修间新屋子了啊?”
意思是不爱干活就从我屋子里出去。
他本想着再问一下霍家的事,结果倒好,人溜的也忒快了。
“为什么用红笔写?”
迷迷糊糊的声音还带着上扬的尾音,从张启山怀里传出来。
张启山一边抱着人一边看报表,结果人不知怎的还醒过来了。
“不睡了?”
堇年摇摇头。
“闻见副官的味道了,唔,起来看看...............这里为什么要用红色,别的颜色不可以吗?”
“这是赤字。”
“什么啊?”
“亏钱了。”
“哦,那别的颜色的字呢?”
“没有什么意思,红色比较显眼,亏钱要看看亏在哪里了。”
堇年咂咂嘴,听不懂了。
“时间不早了,既然那怪物已经处理妥当,我就带着他先走了。”
话是二月红说的,张启山今晚上已经抱了够久了,于是也没有强行把人留下了,就这么放两个人走了。
“佛爷?”
“怎么?我又不能把人扣在这里,一扣扣两个能行吗?”
“二爷,二爷可比你想象的要聪明的多,他只是懒得和我们争抢罢了,总有人,会被他的面具给骗到,他戴了这么久的面具,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脱下来了。”
张日山沉默的听他家佛爷讲话,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有堇年,佛爷和二爷肯定闹不掰的,就不需要他操心这方面的事儿了。
剩下的,管他两个人猜什么呢,你猜我做不做,我猜你什么时候做,翻来覆去的两个人,也很没意思的。
“算了,跟你说什么,去备点儿东西,改日去一趟霍府。”
“去敲打一下?”
“跟谁学的这么莽夫?当然是去参加‘宴会’了,去看看,我们的好三娘,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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