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屿初确实吃惊。
“我喝点灵气,放心,我用得这点,对于灵树来说不算什么,放心吧,看你们小气那样子”,镇山锥的语气说不上太好。
月邈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转述了,她并不想替镇山锥委婉一点,毕竟委婉了也没人信啊!
此话一出,月邈好像看到众人头顶上有乌鸦飞过...
“好了,说正事吧,天界这次让你们去,左不过是磨不开面子,毕竟之前闹了许多不愉快的事情,如果这次不叫咱们显得小心眼,其实喊了咱们,也没多高兴”,屿初难得严肃起来。
“我和屿初的看法一样,虽然这次还是你们去,天界也没有了之前的绊子,可你们还是要多加小心”,月王嘱咐道。
月邈点点头,余光注意到白无忧看看怀里的莲瓷,看看灵树。月邈看那镇山锥并没有想要下来的打算,瞬间明白了白无忧在担心什么。
灵树确实是安置莲瓷的最好去处,但是镇山锥厚脸皮的已经贴了上去,白无忧就不好再开口了。
虽然莲瓷是他们狐族的,但毕竟出事是因为白无忧。月邈心里记下了这些事,等他们路过灵泉的时候,月邈停下了脚步。
“无忧姐姐!其实灵泉也是可以的”,月邈转过身走到白无忧身边,“我知道镇山锥死皮赖脸的占用了灵树,其实灵泉也可以的”。
“我也想过,可是,灵泉是水,莲瓷放进去会不会...”泡发了啊?剩下的话白无忧没说,她觉得这么严肃的气氛,不好说这么好笑的话。
“嗯...确实哈,泡水里再给泡傻了...”月邈小声嘀咕着,“不过,别担心!我给你找个好东西!”
月邈去自己的灵海里倒腾了很多东西,最后在一个陈年旧角里,找到了一个匣子。“这个给你,这个隔水隔火,还能聚灵力”。
白星辰原本只是扫了一眼,毕竟他对月邈灵海里的东西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白星辰突然又把目光转过来,这匣子...不是他和月邈成婚的时候,族中的长老送得吗?
白星辰自是不会小气到一个匣子都不允许月邈做主,再说了送给月邈的东西自然月邈说了算的。就是刚刚拿出来月邈吹了一下,就这落灰的程度,指不定被月邈塞到了灵海的哪里了。
白无忧接过匣子,向月邈道了谢。看着匣子泛着光慢慢沉入水底,白无忧的心也算是踏实了。
如果说,这几对爱人是一棵树苗,那么他们之间的牵挂就是这树苗的养分。直到它茁壮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荫庇住他们。
月邈他们几人回去大概收拾了一下,换了衣服就往天界去了。一进入天界,周围的嘀咕声就没有断过,月邈听了个大概,原来是在嘀咕她。
大概的意思就是说,月邈原本是死了的,结果又活了,还来参加仙会了。
月邈撇撇嘴,就听到肩头的妖兽吱吱吱叫着,“它又叨叨什么呢?”屿白点点妖兽的头,有着好奇。
“它说,你不要点它的脑袋!”月邈动了心思,跟屿白开起了玩笑。月邈挠挠小家伙的下巴,小家伙很开心的吱吱了两声。
“你也不给它起个名字”,月皓见屿白吃瘪,虽然心疼,但是好笑。
“嗯...它说它叫阿卓”,月邈若有所思道。“刚刚它是在说,这些仙人说得不对,明明是我福大命大”。
月邈眼睛弯弯的,看来她很喜欢阿卓。白星辰学着月邈也在阿卓的下巴上挠了两下,阿卓知道白星辰是月邈的夫君,所以对白星辰的脸色,略微比屿白好上一些。
到了南天门,众位神仙都在签到。月邈他们也不例外,等到了他们时,他们见到了一个老熟人,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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