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流承载着所有人的喜悦之情,一路高歌猛进,永远不会停歇。
欢声笑语更是一刻未曾间断,各种或高昂、或低沉、或清脆、或沙哑的声音相互交织、彼此融合,共同营造出一幅虽嘈杂纷乱但又满溢着欢乐与温馨的独特画面。
再看在座的每一个人,他们的面庞都因酒精的作用而泛起迷人的红晕,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醉意光芒。
此时此刻,他们已然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热热闹闹的聚会当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时光。
阎埠贵原本就不是个能喝酒的人,这会儿在酒精的强烈攻势下,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迷蒙,仿佛被一团浓浓的雾气笼罩着,视线完全无法聚焦,原本灵动的眼珠此刻变得呆滞无神,宛如两颗毫无生气的玻璃珠子镶嵌在眼眶之中。
他开口想要说话,可吐出来的字却含糊不清,模模糊糊地嘟囔着些谁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那些词句好似来自九霄云外的缥缈之音,隐隐约约、杂乱无章,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努力地张大嘴巴,试图让自己的发音更清晰一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真的不行啦,这酒太……太厉害咯!”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桌子上,脑袋重重地磕到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似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然陷入了沉睡状态。
就在他轰然倒下的一刹那,身边的碗筷被他碰翻在地,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这些餐具与地面亲密接触所产生的清脆声响,在这片嘈杂喧嚣的氛围中显得异常突兀刺耳。
然而,这样的动静仅仅维持了短短一瞬,很快便被周围人们此起彼伏的欢笑声给掩盖过去了。
众人看到阎埠贵如此狼狈的模样,纷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夹杂着些许戏谑和调侃之意。
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阎埠贵的突然倒下而停下手中的酒杯,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宴依然在欢快地进行着,似乎没有人在意那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可怜家伙。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年龄也不小了,此刻也渐渐地被酒精侵蚀得有些飘飘然了。
岁月不饶人啊,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早已大不如前。
只见他俩相互搀扶着,那步伐显得轻飘飘的,好似踩在棉花堆里一般,每迈出一小步都是那么艰难且不稳当,左摇右晃的,似乎下一秒钟就要一头栽倒在地。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仍然嘴硬地嘟囔着:“今儿个真是高兴啊,不多喝几杯怎么行呢!”
这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醉酒之人特有的执拗与逞强。
可是没过多久,易中海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下意识地想要晃动一下身躯来保持平衡,怎奈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浓浓酒意根本不容许他这么做。
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易中海一个跟头便直直地跌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由于惯性的作用,他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那张可怜的椅子哪里承受得住这般重量,当即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悲鸣声,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已经不堪重负、苦不堪言了。
一旁的刘海中看到这番情景,刚想开口嘲笑易中海几句,却发现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同被灌进了沉甸甸的铅块一般,沉重异常,使得他的身体逐渐脱离了大脑的掌控,摇摇欲坠……
他也跟着趴在了桌上,脸贴着桌面,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那些话语像是呓语,飘散在空气中。
傻柱此时也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迷离的快乐,那是酒精带来的放纵。他拉着身边还在勉强支撑的人,含糊不清地说着:“来...... 来,再喝......”
他的话语被酒意打得支离破碎,就像风中的残烛,飘忽不定,但那份热情却依然能从他那醉醺醺的语气中强烈地感受到,那是一种对欢乐的执着,对这一刻聚会氛围的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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