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奴、汉奸,而且还要想办法讨好那个汉奸鲍承先,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点建奴的消息。”
李若琏一番话说完,卢九德暗自点头:“倒是咱家考虑不周莽撞了,可想要从那汉奸嘴里套建奴的消息怕是不太可能吧?”
李若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嘿嘿……像鲍承先这种人在北镇抚司大牢我见得多了。”
“无非是一些贪财好色、苟且偷生之辈罢了!”
“若不然他怎么会放着大明的副将不做却跑到辽东给建奴当狗。”
听到这话,卢九德不由惊诧出声:“你认识这个汉奸鲍承先?”
“北镇抚司里有鲍承先的档案,他原是辽东边军袁崇焕手下的一名副将,在这之前我也没见过,今天算是认识了。”
卢九德微微颔首:“那依你之见,接下来咱们怎么做?”
“嘿嘿……怎么做?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不是带着金子么,这就去贿赂贿赂那位鲍先生。”
李若琏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一刻钟后,李若琏、卢九德两人去而复返,来到巴林左翼鲍承先歇息的蒙古包外。
这一路过来,两人倒也没有受到巴林部族人的阻拦。
只因有了之前的交易,他们和巴林部左翼的蒙古人都混熟了,都知道他们俩是明朝来的商人,所以不曾阻拦。
“鲍先生,李二狗、卢旺财求见。”李若琏站在蒙古包外喊道。
帐内,正准备休息的鲍承先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不禁有些诧异,暗自摇起了头。
李二狗、卢旺财这两个走卒贩夫这么晚来找自己干什么?
鲍承先自问着,作势便要将两人打发走。
可他忽又转念一想,走卒贩夫也有走卒贩夫的用处,就凭这两人能疏通关系从古北口出关,恐怕就不是什么寻常商人。
倘若自己能将这两人拉过来为大金运送物资,说不定能成为第二个晋商,到那时自己可就为大金立大功了……
鲍承先一念及此,喜形于色的向帐外喊道:“是二狗兄和旺财兄啊,大晚上外面天寒地冻的,两位兄弟快快进帐来。”
得到鲍承先回应,李若琏、卢九德也不客气随即钻进了蒙古包。
帐内,鲍承先先将李若琏、卢九德招呼着坐下,这才面带微笑一拱手和煦问道:
“两位兄弟大晚上顶着风雪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围坐在牛粪火堆前的李若琏和卢九德微不可察地互视一眼,摆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愣了一息后,李若琏才故作姿态的说道:
“鲍先生,我兄弟二人去而复返,是有个不情之情,想要向鲍先生请教。”
李若琏话音刚落,卢九德紧随其后从怀里掏出五锭金子,一脸谄媚递向鲍承先。
“鲍先生,这是我兄弟二人的一点心意,还望鲍先生笑纳,莫要嫌弃。”
鲍承先见钱眼开,他一眼便看出卢九德递过来的五锭金子每锭都是五十两,五锭足足有二百五十两之多。
这可是一个大数目,兑换成白银便是二千五百两,自己在辽东干五年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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