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臭屁,也只有这个解释说得通。
鳌拜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鲍承先,因为刚才只有鲍承先距离他最近。
最有可能就是鲍承先放了个臭屁,可这奴才的屁也太臭了,简直和屎一样臭。
没有找到大便的鳌拜,已然认定就是鲍承先这奴才刚刚放了个臭屁。
因为刚才那屎臭味只是一瞬而过之后就没了。
“哼……”
认定是鲍承先放了臭屁的鳌拜,冷哼着瞥了一眼鲍承先,继而叫道:“上马,继续前进。”
隐于暗处的方正化看着鳌拜的所作所为,不由眸子微眯,泛起了嘀咕:这领头的建奴如此谨慎,绝非泛泛之辈。
看来他就是陛下口中提到那个鳌拜了,另一个领头对建奴点头哈腰的汉人应该就是汉奸鲍承先。
躲在草皮下的骆养性,看到鳌拜一行人继续前进也是心下一松。
还好这狗建奴没有向前继续探查,要不然恐怕要提前暴露了。
骆养性目露寒芒、死死盯着跨过拦马索和陷阱的建奴。
直到建奴的最后一匹战马跨过拦马索走出近百步后,他才突然爆起,大喊道:“放箭。”
随着骆养性的一声令下,一根根锋利无匹、寒芒闪闪的箭矢呼啸着朝着两百多建奴飞掠而去。
骆养性在大喊的同时,已然对领头的鳌拜放出了手中箭矢。
刹那间,箭矢飞掠的“咻咻”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换上了死神的怒吼。
这突如其来的箭雨,射了建奴一个措手不及,有的根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被寒芒贯穿胸腹、从马背跌落口吐血沫奄奄一息。
正准备大喊“敌袭”的鳌拜,只见一根森冷箭矢在瞳孔中不断放大,他本能抽出挂于马背的弯刀进行格挡。
只闻“叮”的一声响,鳌拜险之又险的挡下直奔他命门的箭矢,随而怒声大喊:“敌袭、敌袭,不要慌张,下马列阵对敌。”
听到鳌拜的命令,扛过第一波箭矢奇袭的建奴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利用战马做掩护,摆出对敌防御的阵型。
他们下马的瞬间,就以迅捷的速度弯弓搭箭与埋伏在周围的锦衣卫互射起来。
双方的箭矢在空中交叉而过飞向敌阵,这时建奴善于骑射的本领便显现了出来。
即便被偷袭,且人数还不占优,可他们射出的箭矢往往比锦衣卫的要更远更准。
如此一来,提前设伏人数占优的锦衣卫反倒没在与建奴的对射中占到多少便宜,基本是一换一的杀伤。
这始料未及的情况看得骆养性、方正化目眦欲裂,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也只能顶着伤亡和建奴对射。
建奴阵营里鲍承先躲在鳌拜身后,因己方中了埋伏而显得神色慌张。
在愣了一息后,他首先想到的是撤退,是以他语速极快的向身前鳌拜喊道:
“鳌大人,看对方射过来的箭矢明显比咱们密集,由此可见敌人数量肯定比我们多。”
“眼下敌情不明,咱们这样和敌人对射会消耗一空的。”
“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把这里的情况传回盛京,可不能在这里与敌人死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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