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疼。”他让自己的声音轻缓温柔：“小安你现在会不会疼，会的话和叔叔说。”
女孩没有说话，在张科长问了两次后，她看着周围人随后摇了摇头。
“那叔叔等下检查，你疼的话你就手抓叔叔，用力抓。”
张科长让她抓着他的手，又重复说了三次。
“我来吧。”王恩依中途说抓他的手，她怕张科长一手被女孩抓着，单手不好做检查。
女孩子抓着王恩依的手。
张科长没有反对。
接下来他做了几个检查。
医护室内非常安静，只有张科长的话语声，还有的王恩依说话声。
“她会疼，张科长您尽量轻点。”
这是王恩依说过的三次话，都是同一句话。
期间，张科长温柔说着掀开女孩的衣服看看，让其他人出去，其他人都出去了，在外面等待。
护工们都去外面。
他们站在外面看紧闭的门，没一会儿看到一个医护女护工走出来，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怎么样了？”
“我去拿药，那孩子身上七八处淤青，被打了。”
医护女护工哭腔说了一句，跑去隔壁拿药。
“要准备新衣服的吧，她衣服都脏了。”
“我去。”
有女护工说话并准备去拿，男护工先一步冲出去。
……
一段时间后。
换上新衣服的女孩被王恩依牵手出来。
护工们没有说话，看着女孩子被带去之前的房间。
“你们带孩子去城隍庙，我就不去了，我留在这里，然后你们联系下警察说一下这些事情……”孙舒曼交代怎么处理这件事，安排护工们工作。
她安排完看向张科长：“张科长，她没有事吗。”
她已经知道张科长检查的结果，但是还是再问了一遍。
“……”
张科长没有说话。
他从口袋拿出来一包烟，想要取出一个烟抽，但是很快放下来，他想到这里是医护室，还在福利院内，通常他抽烟都是跑出去福利院门外抽。
他将拿起的烟放下。
“没事。”他低沉说着，看着门口，他检查出来了女孩大概的情况，被虐待打过，眼睛是彻底毁了，并且他看出来眼睛没有做过正规处理。
上面有很粗糙的处理，女孩是自己扛下来的。
“能没事已经是最好的。”
张科长说完后看着孙舒曼：“最好是带着她去检查一下，全身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伤。”
“好。”
孙舒曼点头。
她拿起手机联系医院的人。
等她打完电话，警察已经过来了，三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来。
其中一个人更是大队长的头衔，他被护工带到孙舒曼的面前：“你好，我们还是安山区局的警察，能带我们去看下女孩，还有发现女孩的人吗？”
…
另一边。
王恩依带着女孩回到之前的房间。
房间内很干净，有许多床铺，同时还有几张小桌子，放了一些玩偶，那些都是社会爱心人士送来玩偶，基本上小孩子都是人手一个。
女孩的床在靠窗的位置，王恩依让女孩坐在上面，去倒了一杯水：“小安你饿不饿。”
王恩依作为志愿者已经一年多，比起一些新进来的护工都要利索很多，她又拿出来一个小馒头。
女孩在她的示意下，拿起来馒头。
她吃着馒头，吃得很快。
她的眼睛没有去看王恩依，看着窗外正在统一进入大巴的孩子们。
女孩没有多看，她吃完了王恩依给的馒头，转头去接过新递过来的馒头。
“你是不是好奇他们去做什么？”
王恩依心疼看着女孩，她努力让自己不多哭：“慢点吃。”
她又去拿了一些馒头，也让女孩喝了一些汤。
有护工阿姨去准备汤。
王恩依端汤。
她轻轻吹了吹汤，试了下汤温度可以让女孩子喝。
“他们是去城隍庙，去看神仙城隍爷。”她舀一勺汤给女孩喝时，想到刚才说的话继续刚才的话题。
女孩听着王恩依的话，转头看向窗户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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