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二妹,你刚刚瞧见索绰罗格格的脸色没,黑的跟包公似的。”说着转身对石南溪眉飞色舞道: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石南溪捏着帕子,迟疑着摇了摇头,石溶月得意的扬眉:
“这就叫敢怒不敢言。”
说完,看着桌子上满满一盘的蜜饯,她再次捏了一个送进嘴里,随后身子一歪,躺到榻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时突然想起什么,支吾着吩咐紫霞去内务府取些剪纸用的东西。
紫霞出后去,石南溪扫了一眼榻上的石溶月,眼睫颤了颤。
同为穿越者,每次看到石溶月迥异于被穿人的行为,她都会查漏补缺,同时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露出一丝异样。
这会再次告诫完自己后,又想到石溶月刚刚先是一句只分得三个蜜饯的话几乎将她们姐妹外所有人都得罪了,后又去索绰罗佳慧屋子里示威。
总有人看不惯,到时别人不敢对付石溶月,说不得就会拿她出气。
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想了想,打发红缨去太医院取药,等屋内只剩下两姐妹后,轻轻走到软榻边,矮身蹲下,有些迟疑的开口:
“长姐,你……”
她咬了咬唇,似在组织语言,石溶月看着对方说个话也磨磨唧唧的,嘴上包着蜜饯,一脸不耐烦的催道:
“有话快说。”
石南溪这才低着头,小声道明意图:“长姐,你、你今日行事会不会、会不会得罪人啊!”
石溶月当即翻了一个白眼,咽下蜜饯,一脸无语道:
“你吞吞吐吐了半天就说这个?”
石南溪吓得缩了缩脖子,似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憋了半响,才呐呐的呢喃出声:
“阿玛走前说的,要咱们在宫里小心谨慎,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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