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他不在意这个,他只想把工作干好。”
顾小曼又问道:“你爸这次没有被连累吧?”
谢云舟微微摇头:“连累谈不上,我爸一直这样,耿直的很。因为技术好,被借调过来。又因为太耿直,不听话,被人嫌弃。他保全了设备,该受表扬。但丢失设备他也要负责任,而且发生了械斗,所以挨了一顿批评,继续主持工程。好在把这个脓疮挤破,以后工程能更顺利些。就是可惜了那两个人,本来只是去壮声势的,无辜受累,被赌徒害死。”
顾小曼长出了口气:“也是没法预料的事情,厂里把那两名职工的子女安排好没?”
谢云舟嗯了一声:“一家解决两个孩子,一个孩子顶替入厂,另外一个孩子挂个临时工的名分,以后找机会看看能不能转正。”
顾小曼岔开话题:“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报到?”
“过几天就去。”
顾小安犹豫道:“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谢云舟笑了一声:“你说。”
顾小曼起身回了屋里,谢云舟伸手将针线筐里那个小兔子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捏了捏。
里头加了棉花,软软的。
一会儿后,顾小曼拿着个信封走了出来:“这是闵校长给我写信的地址,你去了后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个地址具体在哪里,我方便不方便给他回信。”
谢云舟接过信:“你给我张纸条,我把这地址抄下来。”
顾小曼笑道:“这个信封给你,纸条容易丢,我已经把地址抄下来了。”
谢云舟将信封装进自己的书包里,然后又捏了捏手里的小兔子:“这小兔子是你做的?还怪有意思的。”
顾小曼以前喜欢玩橡皮泥,她捏过十二生肖,对小动物的形态把握非常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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