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这会儿出来玩玩挺好的。
听着孕妇拍马屁式聊天,老太太儿子肯定是个当官的。听到火车快到站了,大家都收拾东西准备下车。
老太太估计一路马屁拍美了,又阴阳怪气的说她岁数不大,脾气不好,将来肯定不好找婆家。看看人家小赵,多温柔体贴,肚子也争气,多好的孩子,父母教育的好。
快下车了,姜茶就没搭理她。挤着出了火车,在站台上重新梳下头发,刚刚下车辫子都挤散了。
忽然看见离自己不远打起来了,潦草的编了两个辫子,背着包挤进去看看,看热闹吃瓜谁不喜欢啊?
呦,车上的孕妇夫妻在打架,确切的说在单方面挨打。一个彪悍的女人拽着孕妇的头发啪啪啪的打脸。
男的被按在地上,好几个壮汉抡圆了揍他,女人一边打孕妇脸,一边说“你跟我说出差了,就这么出差啊?带特么这么个玩意出去,你对得起谁?
你当技术员还是我们家找的人,你和我结婚工作、房子都是我家出的,你现在还搞出个孩子,对得起我么?”
孕妇的脸都肿了,没人去劝架,婚外情算搞破鞋,要是红袖标来了都得游街。壮汉那边打的小白脸变形了,嘴里还说着,“婉琴我错了,是她勾引我的,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他趁我值班喝多了…”
婉琴(彪悍女人)看着孕妇笑笑,撒开她头发,转身到了小白脸身边,“你心里只有我?她勾引你的对吗?你打心里就不愿意是吧?”听得小白脸连连点头。
猛地拉开小白脸的箱子,这是他随身带的行李。里面掉出来好几件,类似于比基尼的内衣和吊带短裙。哇!这么会玩吗?
这年代保守的不行,很多人内衣裤都是自己在家缝的,简简单单的背心短裤。这么省布料的衣服,她只在现代见过。
人群里指指点点的,双眼冒光的,瞬间热闹起来。小白脸还想解释,婉琴直接告诉他,“早就盯上你了,这次出差就是打算试探一下,谁想你俩孩子都整出来了,啥也别说了,哥,把他拽着离婚去。”
“对了,还有这个贱人,也拽着,待会儿我送他俩一张结婚证。奸夫淫妇得好好的在一起,不能分开。”指挥那几个壮汉拽着人,婉琴蹲地上把所有的衣服捏进箱子,扣好提着箱子向外走。
刚到首都就吃了一嘴瓜,谁想那两人是偷情的。火车上这个恩爱劲儿,噫,想着就觉得恶心。
瞄到同车厢那母女俩,一脸吃屎的懵逼脸,姜茶都要笑死了。吃完大瓜坐地铁回家,路上还琢磨那个女人的内衣,太性感了手还挺巧的。
推门进家,接水开始打扫卫生,好几天没在家了到处都是灰,院子扫扫落叶在撒点水。
洗澡洗衣服,晒晒家里的被褥。干完活躺在摇椅上歇会儿,盘算着哪天去看看刘叔和柳姨。
想着就直接起来收拾东西;小童的衣服,给她带的礼物,丝巾、饼干和五香豆。
刘叔和他爱人两件羊绒衫,饼干、上海铁盒糖和五香豆,还有条熊猫烟。柳姨和赵叔他们是一样的,烟多一条给狗蛋儿。
给李叔买的羊绒衫、饼干、大白兔、两条烟打包系好,出门去邮局,按地址邮过去。
回来收衣服被褥,想着找人搭炕,这事儿一定不能忘了。小炕桌也要准备一个,大冬天的,坐在炕上吃水果,想想都美。
想起自己赚的钱还没数,拿出两个麻袋,在桌子上点钞票。九万六千元整整数了两个小时,好大一笔钱。
加上原来从王主任家拿的,足够让她躺平到改革开放了。就是想想这些生猪不甘心,还是要想个办法才行。
所有的钱放在一个大纸箱里,这箱子是超市进货装卫生巾的,也没人看见,就这么放着吧。
夏天的衣服,新买的帆布鞋,放在外面。雅霜、万紫千红、卫生纸和卫生带收在抽屉里。
可以不用,但是必须准备,万一家里来人会露馅的。小心一些总没错,又在厨房留了些米、面、油和盐。
收拾差不多,吃了份打包回来的馄饨,猪肉虾仁馅,可惜她是夏天去的沪市,这要是清明前后,还可以尝尝大名鼎鼎的刀鱼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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