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一天,要回去上班啦!在川省待的人都懒散了,早起上班太难受了。
到了钢厂才发现日子过得好快,马上就到‘八一’节了。每年这个时候,原主的记忆里,哪个大院都非常热闹,小伙伴们到处串。
一般都会组织家属看演出,她和小伙伴们趁着家长过节,跑出去疯玩。还会去农展或者北海公园看顽主打架。
那个年代的顽主分派系;满清顽主,胡同顽主,大院顽主。这群人不光是分派系还制订了顽主规矩。
‘不欺负好学生;茬架跑回家不许报复家人;佛爷(小偷)跳槽必须经过顽主;4,不抬人(抬人:方言--出卖朋友。)
原主这么清楚,因为她是好学生。这些年上下学从没有人骚扰过她,更不会两个帮派茬架牵扯到她。
今年在厂子上班,节日的气氛大概只有食堂今天加餐,多了一道猪肉炖油豆腐。
到了办公室,姜茶第一次感受到同事们的热情。各种嘘寒问暖,毕竟她这趟太艰难了。
换作是别人没有挂,在外面省吃俭用半个月肯定受罪;没有外援,有可能暴动就回不来了。
他们的工作就靠着平时出差的补贴,在外面省一省,回家就能补贴点家用。很普遍的操作,硬卧车票换成硬座。
双人间或者四人间换成大通铺,尽量自己带干粮,一趟下来省出不少钱。
至于经常听说的回扣,夹带她这个新人没人这么掏心掏肺,全靠自己摸索。
这会大家对她嘘寒问暖都认为她受罪了,实际上不好意思,这趟还胖了五斤。每天发愁的事只有裤子还穿的上吗?腰带还要不要再打两个眼。
就连邵科见到她都是笑眯眯的,这一天轻松摸鱼度过。姜茶觉得上班还是很轻松的,糊弄糊弄随大流,咸鱼堆里出不了劳模。
‘豆包,豆包我就知道是你。我听北哥说你在钢厂上班,来了好几回总算是碰上了。’
背着小包包正美颠儿颠儿的准备回家,在大门口听见有人喊她小名。刚开始姜茶以为听错了,结果外头看见一群骑着二八大杠,一身军绿,歪戴着帽子的朝她过来。
这是原主的发小们,一群地道的顽主。大院的孩子有的去当了兵;有的下乡修地球;还有上班的。
剩下的有人参加小将,喊出‘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口号;还有一些天天在外面茬架,拍婆子。
这群就是经常茬架的的,今天跑过来不是约架就是过来玩的。
‘你们怎么过来了,今天过节,大院里肯定有节目。不去大礼堂占座,这有什么可转悠的。’
姜茶不解的问他们,从西城骑过来,可是不近呢!
‘嗨,这不是祥子说这边开了一个台球厅,哥几个过来玩几把。这边玩的东西比家附近多多了,赶明儿哥们也考虑来这上班得了。
还得是咱豆包,学习好就是吃香,哥们都考两回了哪回也没过,老头子说再考不上就弄死我。’
一见面就啰嗦个没完的,是大院的小枪。这货小时候拿个破树杈,到处说这是把手枪,他要枪毙一切反动派。结果摔个跟头树杈差点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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