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留点。’
‘我还来四趟呢，有什么用啊，只能等着，只要厂子不催我，慢慢排呗，有吃有喝的。’
从厂子出来都快天黑了，还好她是排上了。十天以后，这是她等待时间最长的一回。闲着也没什么事，等呗！她还可以借机去苏市，扬市看看。
想着先去哪个地方，心里盘算着明早给赵一北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杭市不太平，别的地方应该没问题吧？
“你好，你是那个住招待所的小姑娘吧？”
正想着旅游的美事呢！猛地有人过来问她，吓了一跳，这几天神经紧张，特别容易受到惊吓。
“你是？”
“小姑娘对不起！我是李来娣，那晚是我男人替我值班的。他是个混蛋，那天是动了歪心思，打算进屋偷你的钱。他真的没想干什么，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吧！
我们孩子还小呢，要是罪名成立，孩子一辈子就毁了。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就要跪到地板上，汽车一晃悠，她没站稳，扑在了姜茶身上。
“跟着我下车，敢出声弄死你。”
明显感觉到腰上的刀子，尖尖的刀尖好像划坏她衣服了。
‘谢谢大妹子，你可真是人美心善，咱们就在这下车，派出所说了，你只要写一份谅解书就行。真是谢谢你啦！回去我让孩子们给你磕头。’
汽车到站，姜茶被她扶着下了车。刀顶着她往前走，很快到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院子。
‘给我到外面放哨去，有人过来言语一声听见没有老东西。’
论演戏，这位才是高手吧？外面传闻李来娣一家虐待她，动不动就家暴，传言害死人啊！
‘小贱人，我们辛辛苦苦的隐姓埋名了那么长时间，还是被你们发现了。要不是你把我男人的眼睛弄瞎了，我才懒得管你呢！
反正那群当兵的都以为黑龙抓住了，这会把你弄死再扔进河里，伪装成失足淹死的。你觉得办法怎么样？’
眼前这个女人，不管是谁看到都会说一句，日子过得不容易。苍老的面容，花白的头发，手上到处都是裂口，穿的衣服补丁摞补丁。
‘黑龙，你很厉害呀！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黑龙是这个模样，李来娣，厉害了，这个安排不错呀！
被虐待的中年妇女，谁会和特务头子挂钩。你男人和你是一伙的，这个婆婆是哪里找来的？’
‘那你可管不着，怎么样，就算是再过几十年他们照样找不找我。等我男人回来，我们就去南边。走水路先去港省，在坐船回台岛。
那时候他们还抓个屁啊，就那几个傻家伙，一直以为他才是黑龙。替我在外面挡枪子多好。’
得意洋洋的看着她，说了这么多，看来是真没打算留她一命。敢明着告诉她计划，这是把她当成死人了。
‘你就不怕我跑了，告诉我这么多，不怕我回去告密啊！’
‘你觉得你还跑得了吗？你个丫头片子就除了会叫唤，还会什么？知道我为什么叫黑龙吗？因为我喜欢折磨人，最爱看人在我面前慢慢断气，就那种濒临死亡的呼吸声太美妙了。’
看来她是真的喜欢虐杀人呢，提起来享受得很，在她闭眼回味的时候。
从空间拿出枪，直接开枪朝她打过去，连开三枪，不知道哪了。
一手拿枪，一手从裤腿里拿出杀猪刀。小心的走过去踢开她的刀，再慢慢的到她身边，往她胳膊腿各扎了几刀。
这才把枪别进腰带，按着她卸了胳膊腿。
‘不是喜欢虐杀吗？不是喜欢听这动静吗？成全你，现在喜欢怎么叫都可以。还有，那三个人抓起来，没人告诉你我会两下子吧！’
把人翻过来才看见，就她的破枪法，擦着脸一枪，打穿锁骨一枪，还有一枪打肚子上了。
撬开她的嘴，顺手从她家屋里拿块抹布。使劲顶进她的嗓子，谁都知道特务的嘴里有毒药，塞得紧点省的她自杀。
人就扔地上了，这下估计她也跑不掉了，外面还有一个呢，别让她跑了。
出来正看见老太太夹个大包，这是想卷钱跑路啊！上去给了老太太一脚，踹在地上，把大包踢到一边。
‘姜茶小心’
猛地听见有人说话，赶紧往旁边闪，胳膊还是被划了一下。抓住老太太胳膊，使绊腿给她扔出去。好么，大风大浪过来了，这老太太到让她挂彩了。
‘我看看，伤哪了，听话别动，先给你止血。’
‘宁哥你们怎么来了？’
‘赵一北给你送点心，等了半天，往丝绸厂打电话说你早就回去了。这才给我们打电话，大家沿着公交线路到处问，还好碰上你坐的那趟车。
打听到李来娣家地址，还没走过来就听见了枪声，紧赶慢赶还是受伤了，待会我送你去医院。’
‘宁哥，里面是李来娣是真的黑龙，她为了给她男人报仇才把我弄过来的。就是没打听清楚我会功夫还有枪，这才让我给废了。
实在是她说的太恶心了，什么虐杀什么死亡的呼吸，忍不了她就成了屋里那模样。这个老太太不是她婆婆，不知道哪来的。我给了她一脚，就踢个包裹，让她划着了。我还以为她会把武器藏包里，谁想她——’
没等她说完，宁哥扶着她往外走。
‘这里不用你操心咱们赶紧上医院听话，瞧瞧都成什么样了。’
坐车一路直奔医院，她的扬市她的苏市都没戏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缝啦！太疼啦！我要回家，不行我就是要回家……’
‘你要是再闹，回去我给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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