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边比较紧张,不太好邮寄东西,他们已经两年没联系过了,倒是听柳姨说过一耳朵,在这边还可以。
知道人安全就好,剩下的不是她可以打听的,就好像他们在这,也不会告诉别人一样。
吃完饭广进洗碗,姜茶回屋收拾一下。打水把屋子整个擦一遍,床上的东西都被广进扔到院子犄角。
现在是个光板床,什么都没有。屋里东西少,比较好收拾。
麻烦的是被褥,这个她可不会做。这些年唯一进步的就是会拆洗,剩下的还得请人做上。
广进收拾好厨房,进屋看见她收拾好的屋子,尤其是那张擦干净的床很满意,他都打算给扔了,姜姜拦着说太惹眼了不好。
这才勉强接受,被褥扔外面等那家过来,他早就想好得多要点赔偿。
“咱们俩对外说是夫妻,晚上得想办法才行,不能真的跟你一张床,我怕被你打死都没地方喊冤。”
西屋根本没法住人,过几天打算找人把那边扒了重新盖。
又不可能让他睡地上,地上潮的不行,幸好床够大。
“就这么睡吧,在外面还是注意点比较好。最多蚊帐里面隔一层,这个我还是可以缝上的,就当咱俩拉个帘子外面还看不到。”
不知道他从哪里找的蚊帐,普通蚊帐外面还有一层扎染的布帘子,好像古代那种帷幔还挺好看的。
从外面看不到,她在中间加一层变成隔断。
也算是凑或者吧,条件就这样,又不是游山玩水的时候。
晚上睡觉布帘隔开的两个人,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幸好有两床被子,要不更是尴尬。
“姜姜,你睡觉不打呼噜放屁吧?我睡觉比较轻,你要是太吵,我睡不好的。”
姜茶隔着帘子踹他两脚,谁家大姑娘睡觉打呼噜放屁,她还没嫌弃他呢!
翻身背对着他,刚才那两脚让心里的别扭稍微少点,再加上来的两天没休息好,很快就睡着了。
谁在外侧的广进,睁着眼睛看顶上的床幔。不敢来会翻身怕惊动身边的人,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早上姜茶起来,广进已经熬好粥,正在外面跟人说话呢!
洗漱好就看见广进回来,一脸的八卦急着跟她分享。
“知道那天的“蛆”是谁吗?是粮站站长的私生女,我是开车过来的,对外的说法是家里让他历练一下。
可能瞧小爷玉树临风,就上赶着自荐枕席,打算来个强娶硬嫁生米煮熟饭。幸亏是你来了,要不小爷的清白不保。”
没搭理戏精的表演,神特么强娶硬嫁还挺会组词的。
“咱们的身份没问题吧?得罪一个当地粮站的站长,容易遭人惦记被使绊子。”
这是也不怪广进,就他这张脸上到八十,下到十八人家人夸。
“你就放心吧!粮站站长是靠着老丈人当官的,原来打算把闺女送给一个领导的傻儿子。
这样就可以换个靠山升官,摆脱老丈人的掣肘,结果私生女看上小爷,来这么一出。
事情闹大了现在工作没了,媳妇正闹离婚,他还有可能蹲监狱呢!最逗的是那天过来的几个男的,是他养的情妇的老公和儿子。
一家子都知道他妈干什么的,人家还挺支持的,毕竟为家庭做贡献嘛!”
姜茶拿的筷子都忘了夹菜,难怪敢一个人大白天进男人被窝,家学渊源,厉害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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