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前面热闹极了,她们住在偏远的犄角旮旯都能听见唱小曲的声音飘过来。
咿咿呀呀的好像是折子戏,离的太远了听不清楚。
姜茶心里想着,原来德云社的相声是骗人的,哪有那么多要听《十八莫》的。
屋子里的其他人早就睡得呼噜都打起来了,白天她们被前院的指示的团团转。
从睁开眼睛就没闲着,一会儿帮着打水给姑娘们洗漱,一会儿收拾房间还得给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
她们做的什么职业不用详细描写,总之各位展开想象力,用意念描绘一下就知道了。
姜茶在拿换洗衣服之前,仔细地检查了她的手上有没有伤口。
还好原身以前经常干活,手上只有以前干活留下的伤疤,还有厚厚的茧子。
这才小心的把衣服放进水里,用肥皂搓洗。
等她洗干净衣服晾晒好,借着去厕所的机会往手上还有衣服上喷了很多酒精。
在这里她不敢说所有姑娘都是被迫的,乱世之下难免有些人走投无路,来这里只为了活命。
同情什么的放在一边,她主要是害怕有什么病菌。
自古以来“楼子”里面都是花柳病的高发地,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白天忙活的脚不沾地,晚上给她们每人就一个窝窝头,还有一碗跟洗锅水差不多的汤,连个油星都没有。
窝头又干又噎,里面应该是掺了一部分的玉米芯,粗糙的刺嗓子。
姜茶抱着碗蹲在墙根,把窝头泡进汤里面,一口一口的慢慢吃掉。再难吃也比挨饿强,没看见那几个干杂活的大婶一直盯着她们?
再不吃就会被她们要走,哪个时代都有揭不开锅的。为了一口吃的还要什么面子,尊严什么的在贫穷面前什么都不是。
果然还没等她吃完,那几个人的窝头就被大婶们瓜分了。
晚上几个人小声聊着天,一起吐槽这里的姑娘们素颜有多难看。还会小声的嘲讽那几个大婶连她们不要的窝头都要带走,跟个要饭的似的。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呼噜声响起。看得出来白天累坏了,几个女孩子的动静不比男的声音小。
姜茶偷偷地从空间把手表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半夜两点多了,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可以行动了。
终于等到凌晨四点多,院子里面彻底安静了。又等了一会儿,她悄悄地起来,看那几个人还在睡,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院子里偶尔有几声咳嗽,应该是睡在别的房间的。
角门的看守是个大婶,白天姜茶特意观察过这人眼睛特别毒,但凡谁往那边瞄上一眼,都会被她恶狠狠的瞪住。
踮着脚走到她的身后,拿出空间里的乙醚毛巾捂住口鼻。
刚刚还打呼噜的大婶瞬间动静全无,确认药效其作用以后赶紧从空间拿出梯子靠在墙上。
翻墙出去再把梯子收起来,黑漆漆的胡同里,安静的可以听见她的心跳声。
胡乱的找个方向就往前面走,四九城的胡同大多数都是四通八达的。
真的赶上死胡同算她点背!
在纵横交错的胡同里转悠到天蒙蒙亮,沿街的叫卖声隐约可以听到了。
麻利的找个死角进到空间里,打算洗澡换身衣服。她现在穿这身还是楼子里的工作服,在街上过于招摇了。
空间还是老样子,她在漂亮国收集的物资都还在。其他的她也没注意,就想着赶紧洗澡换衣服。
就算她没有洁癖,从那个地方出来还是会浑身不舒服。
随手找了一件厚实的衣服,在大澡堂里洗澡换衣服,然后出来找些用得着的东西。
目前不知道具体的年份,就是从帮工的人身上看有点像民国时期。
可是又不知道具体的年份,索性先把头发剪短了对外装个假小子。
原身的岁数不大,打扮成男孩子更安全一些。反正原身有这个资本,三辈子过的就没有过任何“起伏”。
这个时代的旗袍有多么惊艳,她就有多无语,就盼着这个身体好好发育一下,让她也可以体会一下做女人“挺好”。
一条西裤一件毛衣外面裹上大棉袄,厚实的大棉袄还是她刚开始出差的时候买的。
想着去哪里穿的都暖和,后来有了军大衣,就把这件放在空间一直没有拿出来。
“馄饨,刚出锅的馄饨!”
“烧饼,热乎的!”
街上卖早点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姜茶手里拿着几块袁大头到处看。
这些袁大头还是从前面那个时代寻宝找到的,看街上的情况应该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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