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码头因为一声爆炸瞬间凌乱起来,精致的太太小姐们不顾形象的大声尖叫。
西装领带的先生们狼狈的拿着行李躲藏,开阔的码头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大家都往“趴活”的黄包车上窜,想在第一时间离开这里。
姜茶顺着人流往外挤,仗着身手灵活抢了一辆黄包车坐上去,催着车夫赶紧离开。
车夫拉着她跑到码头很远的地方,还可以听到警署的哨子声,一辆辆的军车轰隆隆的开过去。
码头上死了一个鬼子兵,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炸死在厕所里。
他们到了以后二狗子为了拍马屁主动进去把人抬出来,据小报记者描述现场,鬼子兵被炸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都没法看了。
爆炸刚好把厕所里的东西带了上来,糊了鬼子兵满身满脸,夹杂着需出来的鲜血简直是不可描述。
可能场面过于震撼导致两个进去抬人的狗子没法下手,所以抬出来的时候尸体的裤子没给他穿上。
现场鬼子兵调来了两个小队,把没来得及逃跑的人扣在了码头上,还有警署过来的,以及一群听到风声过来的记者。
在这些人的面前,死了的鬼子仰面朝天,某些弱小部位就这么大剌剌的曝光在大众面前。
用小报记者的话形容就是,两颗核桃夹着一颗枣!
鬼子是多么震怒,要求警署在多长时间内一定要破案抓住那个该死的凶手。
对于这些绝大多数老百姓并不感兴趣,甚至还会在心底暗暗叫好。更多的是私下讨论关于他们“威武雄壮”的问题。
姜茶看完小报,麻利的把桌子上的核桃、金丝小枣收了起来。
有些东西不能联想,否则让她怎么面对诸多美食?
外面因为一个鬼子闹腾的快要翻了天,姜茶在家里岁月静好的研究着沪市周边的地图,准备找机会在城市的角落里散散步,熟悉一下具体的路线。
避免未来某一天逃跑的时候,进了死胡同。
“那个孩子最近怎么样?我瞧着上回帮老赵的时候挺干脆地,不像是装模做样的糊弄咱们。”
地下室里几个男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问他对面的人。
如果姜茶在这里就会发现,说话的男人是上次火车上那帮人其中之一。坐在他对面的是前几天还上门询问她的警探。
老赵就是她想套近乎的眼镜大哥,几个人聚在一起正在说着最近得来的情报。
“鬼子的战斗机工厂不知道被哪位活神仙给炸了,还有经都整个一座城都给点了!好几万人给烧的跟她娘的烧死猪似的,想想都觉得解气。
要是让我看见这位高人,说什么也得给他磕一个!娘的,老子一天天的让小鬼子撵着跑,总算是有人帮着出了一口恶气,真他娘的痛快!”
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好几处都绑着绷带,说到激动的时候一拍桌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说你是大老粗你还嘴硬,明知道自己的伤还敢拍桌子?你到底想不想赶紧好,然后回到队伍里去?一天天的跟你生不起那个闲气。”
“这里条件简陋,尤其是地下室太过于潮湿了,大虎伤的是内脏和骨头,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容易落下毛病的。”
“最近一段时间鬼子搜查的厉害,大虎身上都是枪伤不能见光的。如今还好,要是再过两个月就真的完了。沪市的梅雨季衣服都是发霉的更不用说这个地下室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话,为了有伤在身的王大虎发愁,实在是条件有限没办法让他好好休养。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们还记得那个孩子主动上门找眼镜,说是想加入咱们的队伍。可不可以借着他的身份咱们住进租界里?
那边环境好而且他家就他一个,听老黑说过他就住在租界的一个犄角上,他的隔壁就是租界的外墙。
如果咱们说服那个孩子,住在他那边是最好的,行动方便还安全。你们说怎么样?”
大家都抬头看着警探,这些人里面就他去过小孩的家,是什么样子的,谁也没他清楚。
“他那个房子位置不错,好像是上任房主是个艺术家,住在那里就是图个安静,周围距离邻居都挺远的,还是一套边户房子紧挨着租界的外墙。
咱们再加说人家那里多么的合适,问题是你算老几张嘴就要住进去?我可是听中介说过,这孩子背后娘和亲爹给抛弃了,所以才买了这么点的一套房子。
咱们要是过去,会不会给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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