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拉过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妥协道:
“不是有两个任务吗,我去度州治理水患,那离京城近”
如果京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能最快的时间赶回来,这个时候离开,他是真的不放心。
没想到容承竟然一口否决了:“不行”神色很是严肃。
陈淮来气了,搂紧他的腰,逼近他冷声道:
“你是觉得我不如卢骏?你宁可派他去治理水患也不派我,容子御,你……”
还没说完,容承便叹息一声,双手环住陈淮的脖子,拿食指竖在他的唇边,深情的看着他:
“傻瓜,那里洪水肆虐,你不通水性,去了我实在不放心,别让我担心好吗?”
陈淮心里一软,默了片刻,算是彻底妥协了,脸色稍稍和缓:“又来这套,我是拿你没办法”
该怎么说好呢?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陈淮不清楚,只知道眼前这人惯用柔情攻势让自己妥协,他知道容承城府深,也知道他是故意支开自己,除了配合,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陈淮把他抱在怀里,叮嘱道:
“让我去可以,杨玄我会留在京城,有事你必须及时让他传信给我,我会尽快赶回来”
容承听着他的话,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拿鼻子蹭了蹭他的,软声道:
“放心,你说的我都记住了”
说完拿起桌边的一碗汤药,摸了摸温度正合适,递给了陈淮:
“喝了吧,补血的”
陈淮皱眉,从蜀地受伤回来后容承就天天让他喝这个苦汤药,有人关心是好,可他上辈子随性惯了,发烧感冒都是硬抗,从来不碰这些东西的。
陈淮眼珠一转:
“我不喝,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放了什么催情药,意图对我不轨,我不上当,不喝”
说罢,就要推开容承起身,容承哪里看不出来,搂着他都气笑了,他就不明白了,受那么重伤都不皱眉头的人,竟然怕喝苦药,当即威胁道: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这药必须喝,你失血那么多,不得补回来啊,快趁热喝了”
见陈淮还是面有拒色,容承把桌上圆圆的小垫子拉了过来,
“快喝,不然连圆圆都要笑话你了,多大的人了还怕喝药”
那狗确实通人性,拿鼻子往药碗边嗅了嗅,难闻的皱了皱小鼻子,然后看着陈淮,拿两个小肉垫捂住了嘴,眼神明显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陈淮和容承同时看见了它这小模样,容承看的好笑,而陈淮气的一把端过药碗喝了进去,然后在他们一大一小的震惊中,拿过狗儿子擦了擦嘴。
容承赶忙把圆圆抱了回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你这人,我刚给他洗的澡”
陈淮生他俩的气,嚣张道:“不是刚洗的我还不用呢”
圆圆傻了一会儿,一脸被侮辱的嗷了一声,在容承怀里窜着就要上去挠它狗爹。
容承赶忙抱住它,无奈的笑了笑:
“你说你是他爹,哪有爹总这么欺负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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