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喝不愁,但银钱总有花完的那一天,只有不停赚钱才能保一世无忧,再说我还得给你开工钱,总不能坐吃山空。”
“有道理……”方晴点点头,抬眼正看见前面有家首饰铺。
“开铺子应该赚钱,你看那家首饰铺,没一会儿就进去十几人,看着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她们肯定不会空手出来。”
沈知煦顺着方晴的视线看去,果然见前面的首饰铺中人声鼎沸。
方晴又道:“我看首饰铺对面的铺子好像要转让。”
“走,咱们去看看!”
首饰铺对面是家成衣铺,门口挂着转让的牌子。
沈知煦进去一问,原来是掌柜老家的母亲重病,他要赶回去尽孝,不知何时能回来。
就算把老母接来京城,在路上来回也得耽搁一个多月,所以掌柜便想将铺子转让出去,离开京城回老家生活。
沈知煦见这铺子中有不少客人来往,虽不比对面首饰铺热闹,但在整条街上也算比较好。
再加上这铺子所处的位置是京城最繁华的路段之一,沈知煦怎么看都觉得满意。
她当即让方晴付了定金,准备先把这间铺子盘下来。
方晴问:“你可有想好咱们卖什么?”
沈知煦道:“还没想好,不着急,先把这铺子重新装修一遍,后面再慢慢想。”
“好。”
……
这日,沈知煦正在梨清苑看刚盘下来的成衣铺的账目,方晴小跑着从外面进来。
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贺云瞻今日出府去了酒楼,他肩膀还没好利索,胳膊上绑着块白布吊着,但丝毫不影响他出去玩乐。”
沈知煦把账本放下:“我就说他这伤其实不严重,他在吏部请了三月假,这还不到半月,就已经没有大碍。”
“是啊,这几日他在府中待着肯定觉得烦闷,稍微精神些立刻便迫不及待出门。”
沈知煦问:“他只是去了酒楼,没去赌坊?”
“没呢。”
“最近他正是烦闷之时,最适合去赌坊。”沈知煦唇角一勾:“你想办法买通跟在他身边的小厮,明日就把他引去季临寒的赌坊。”
“好嘞!”
第二日,贺云瞻果真带着小厮去了赌坊。
这家赌坊他来过几次,赢过也输过,都是些小打小闹。
但今日刚进来,却有管事笑眯眯地迎上来。
“贺大人来了,快里面有请,今日想玩些什么?”
贺云瞻心道这管事怎么如此热情?
以往他也见过此人,这人高傲得很,只给有钱人好脸色,有次还因为贺云瞻压的赌注小,嘲讽过他。
贺云瞻拧眉打量他一眼:“我今日没带多少钱,你这里不会不欢迎吧?”
管事弯腰赔着笑脸:“贺大人说笑了,小人今日必会好好伺候贺大人,您快里面请。”
“你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以前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赌坊管事做样子扇了自己一巴掌后才道:
“这间赌坊是季督主的产业,如今京城中谁人不知贺大人与季督主是朋友,您自然是我们这里的贵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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