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和自己丈夫发生关系,这叫从一而终。
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委曲求全,同意了他的请求。
谁知不久后我发现他骗了我,他有家室,两个孩子都会走路了。
更让我绝望的是这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实在没办法,我去医院打了胎。
从医院出来后,我心痛不已,决定辞职后去南方打工,谁知这时候我父母病了,急需用钱,他给了我六万块钱。
就这样我悲惨的故事又继续了下去。
第二次为他打胎那是在三年后,其实这段时间他从不采取措施,还粗暴变态,是我长期坚持服用毓婷。
那段时间我多次想过自杀,想尽快结束这肮脏的一生,可是我父母体弱多病,如果我死了,他们几乎没法活下去。
没办法,我只能忍着。
父母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能力。
这几年,他不但把我当发泄对象,还让我协助干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例如聚众赌博,卖癮,吸毒,当然还有其它见不得人的勾当。
为了威胁某些人,他把其中的一大部分用针孔摄像头录了下来,存在了一个硬盘里。
为了父母,我可以忍,也帮他干了不少怪事,但是并不代表我甘心助纣为虐,甘愿做一枚棋子。
于是我把硬盘的内容复制了一份,存到了另一个优盘上。
我自认为处处小心,我复制监控视频的事不会被发现,谁知还是低估了人性的可怕。
我不知道他早就在我住的地方安装了监控,甚至恬不知耻地把和我的床上运动过程录了下来,卖给了境外某组织。
庆幸的是他强迫我交出硬盘前,我爸也病逝了,我把硬盘和我爸的骨灰盒放在了一块,就存放在市殡仪馆。”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这就是你留在人间不肯下去的原因?”
“对!被他逼迫的这些年,我每夜都在承受良心的谴责,我亲眼见过那些人丑陋的嘴脸,所以我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害别人!”
“我明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胡小芳朝我微微点头,然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相信你,这三多年,有好多客人住进过那两间客房,我也无数次喊出求救声,可惜只有你听到了——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这一区,也就是第九区的走阴人,送你们这些误留人间的魂魄下去,便是我的职责。”
“我明白了!能遇到你,我很幸运!”
“这都是冥冥中安排,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对!”胡小芳再次朝我微微一笑,“能再帮最后一个忙?”
“说吧!”
“我父母的骨灰都在殡仪馆里寄存着,我应该也会很快被送去火化,你能帮我申请一下,让我和父母葬到一起么?”
我想也没想:“我答应你!不用申请,这钱我出,我一定帮你们选择一处好墓地。”
“谢谢你了!”她朝我躬了躬身,“我夙愿已了,是时候下去了!”
她话说完,墙上出现了一道白门,胡小芳朝我挥了挥手,然后整个身体如同一片落叶,飘飘忽忽地飞进了白门内。
白门随之消失不见了。
等我回过神,扭头望向尸床上的干尸时,又是一惊。
干尸四平八稳地躺着,双手轻握于小腹上。
最不可思议地她嘴脸微微上扬,看着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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