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治暗喜。赵二柱、魏氏兄弟,都已经招供了,都指认吕凤敏是安排任务之人。她的罪责已经跑不掉了。她这样往江秋亮身上推,实际上是帮了覃治的忙。
“吕总这么说,倒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为什么赵二柱说是你呢?”覃治假装认同她的看法。
“这个赵二柱啊,肯定是得了江秋亮的好处,才这么说的。”吕凤敏假装很气愤。
她跟江秋亮之间,不过是利益关系。现在牵涉到死了人的案件,她是顾不了那么多,能推出去就推出去,还管它推给谁呢!
“哦,你这么肯定?”覃治就着她的话问道。
“那当然了。江秋亮他有钱,他经常用钱开路,让别人帮他干一些违法的事情。”吕凤敏想当然地说道。
“是吗?江秋亮还做了哪些违法的事情,你能不能举一两个例子?”覃治差点都笑出声来了。
“啊,这我哪知道?他做违法的事情,肯定要瞒着我啊!”吕凤敏终于意识说错话了,不愿意再说其它情况。
江秋亮做违法的事情,自然尽量瞒着其他人。吕凤敏以前做为县长夫人,有些事情江秋亮需要她的支持,是瞒不住的。比如,公证员的事情,吕凤敏就知道。但她现在不会说。
“那倒也是。谁干违法的事情还广而告之呢?”覃治笑笑,不仅没有继续逼问吕凤敏,反而认为她说得有理。
吕凤敏陷入沉默,她意识到不对劲了。覃治是她的仇人,她不该跟他说那么多的。
主要是看到何奇死亡通知书,吕凤敏的心智有些乱。她的目标是撞死覃治,覃治没撞到,撞到其他人,吕凤敏自然希望被撞的人不要死。毕竟受伤与死亡,性质完全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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