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书,战书上那个印章,和信件上的一模一样。但是在议事时我记得只有将军,冯总兵,和我三个人。”
“你怀疑冯总兵?不可能,冯总兵对我父亲忠心耿耿,不可能是他!”谢紫苑听到李皓泽分析,打断他的话。
“我没有说冯总兵,我也相信冯总兵!”李皓泽接谢紫苑说的话,继续说:“我看诬陷信件上的印章,就不是出自我们军营,就是……”
李皓泽话没有说完,看向谢紫苑和阿良,他们瞬间明白李皓泽的意思。
“敌国奸细已经混入我军营?”阿良惊讶着问。
“也可能敌国奸细利用,或者收买了我军营人员。”谢紫苑也猜测着。
“对的,我带人偷袭了敌国粮草,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这边人人皆知,敌国肯定多方打探,找到那个‘罪魁祸首’。他们对我简直恨之入骨,想要碎死万段。”
“说的是,”谢紫苑接着说:“那这件事肯定是敌国奸细做的。我军中有奸细!”
“可是检举揭发你的是副都尉孟璋,还有副都尉卢明,难不成他们是……”谢紫苑想了想又说,但没有说完。
“还有我军营中人配合,所以才行。那,为什么都是副都尉发现,都尉人干嘛去了?副都尉不应该先报告给都尉赵国梓吗?他什么都不知道?”李皓泽分析着。
“就是,赵国梓可不是安稳之人,仗着自己是赵王爷之子,特别爱表现,这检举揭发的功劳怎么会没有他?”谢紫苑还是了解一下赵国梓的,赵国梓一直追求着她。
“我们来个将计就计,他们想让我死,我就死给他们看,到时就可以知道是谁在后面搞鬼。”
“你不可以死!”谢紫苑和阿良同时异口同声的说。
“假死,我也不想死,看把你们急的。”李皓泽这时,继续说:“《太公兵法》书里有将计就计,让敌先动,顺着对方意思,找出对方破绽,再一举拿下。”
“你说的好像也对,那什么叫‘假死’?你可有主意了?”谢紫苑听了李皓泽的话,似明白似不明白。
“我可向父亲要了五天时间,来还你清白,你的主意要有时间限制。”谢紫苑又赶紧补充。
“五天,多谢谢大小姐,五天可以。我们先把怀疑对象找出来。”李皓泽感谢着谢紫苑,继续分析。
“赵国梓,”谢紫苑说:“现在想起来,他不应该是站在后面默默无闻的,有什么事,他都是好大喜功之人。还有他的副都尉,两个副都尉平时都特听他的话。还有一个证人,说是于你在城五里外的养马场,传递信件,此人被打的浑身是伤也关在牢中。”
“都尉赵国梓,我们平时事物交接,也有我的书文在内,他拿到我的亲笔文件不难,放书信在我营帐也不难,问题这书信上还一模一样的印章,他做不了啊?他手下人也没有这本事吧?”李皓泽继续分析到。
谢紫苑和阿良也听着纳闷。相互看看,想不出来什么要说。
“阿良,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吗?我们用玩具面具当着脸,猜后面是谁?”李皓泽看向阿良问
“皓泽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有办法了,”李皓泽看向谢紫苑说:“谢小姐还请你帮忙,可让我们同村李卓进来,我与他身高体型差不多,我扮成李卓出去,这五天就对外说将军有令,不得接触重犯,当然,脸上要做些改变。”
“脸上怎么改变?”谢紫苑问。
“到我的营帐中,床板反过来,仔细看上面有夹层,里面有两本书,其中一本《太公兵法》,第三十二章里有记录,可以做简易人品面具。谢小姐可按步骤来做,先做李卓的,做好带李卓进来,我俩调换,我出去,然后再做我面具给李卓。李卓在军中喂马,这几日阿良辛苦可以帮李卓喂马,有人问,就说李卓生病了。”李皓泽说完这些,谢紫苑和阿良才明白,是这样换脸。
“然后我就是李卓,可以跟随谢小姐,一起出入军营。我要远远跟着都尉赵国梓,看看他怎么回事。”李皓泽说出他的计划,接着又说:“我们不打草惊蛇,要捉大鱼,把他们都显出原形,还要演出戏给他们看,就说五天后没有查明,反而查实就是通敌卖国,按军法当赐死。”
“那也不能真杀了李卓兄弟啊!”阿良担心着。
“当然不是真杀李卓。放心,阿良。”
谢紫苑听完感觉:“秒,这样他们就会很开心,会给敌国报信,说已将你杀死。这时奸细都会露出水面。”
“那你怎么跟踪赵国梓呢?他也不傻,精明着呢!”谢紫苑问李皓泽。
“我有我的办法,你忘了我听的懂动物说话,可以让它们去听,回来告诉我,所以我才让李卓顶替我几日。”李皓泽解释。
接下来谢紫苑按照李皓泽说的,去他营帐取到《太公兵法》,阿良找到李卓,在没人时悄悄告诉他李皓泽的计谋。
一切准备就绪,李皓泽装扮上李卓的脸,跟随谢小姐出营查找真相。
谢紫苑和李皓泽来到城五里外养马场,打探前两天被官兵抓走的人,马场管事说:“此人来养马场有半个月左右,前两天,突然被官兵抓走,说是敌国奸细,对他不熟悉,没看出来竟然是敌国奸细。”
李皓泽和谢紫苑来到闹市,买了只猫,李皓泽挑选的。两人找衣服店脱了军装,换上变装,谢紫苑乔装成男子,也是非常英俊,李皓泽的脸依旧是李卓,去了酒楼。用银钱收买了赵都尉的家仆,得到消息,赵国梓经常出入此酒楼。
李皓泽和谢紫苑假装喝酒,实着观察着酒楼进出人员。猫耳也非常听话,卧在李皓泽脚下吃东西。晚饭时分,赵国梓果然出现在这里,直径走上楼上包房。
赵国锌和蔡玉宣再次在酒楼碰面,依然是关了门窗。李皓泽随后带着猫和吃剩的鱼,到门口放下,猫儿卧在那里吃着鱼,他又走回到谢紫苑桌边坐下。
蔡玉宣一脸得意,率先开口道:“赵兄啊,那李皓泽如今已在牢中,看他这回还怎么翻身!”说着,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赵国锌却皱着眉头,神色略显不安,“蔡兄,虽说计划已成,可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那将军的女儿谢紫苑要为李皓泽查找真相,万一真被她查出点什么,咱们可就完了!”
蔡玉宣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赵兄,你莫要这般胆小怕事!那谢紫苑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能耐?”
赵国锌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蔡兄,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谢紫苑平日里就聪慧过人,深得将军宠爱,要是她真铁了心要查,恐怕……”
蔡玉宣猛地一拍桌子,“怕什么!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她能查出个啥?就算她有所怀疑,也找不到证据!”
这时,蔡玉宣的眼睛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赵兄,咱们得想办法阻止谢紫苑查下去。”
赵国锌忙问道:“蔡兄有何主意?”
蔡玉宣摸了摸下巴,“咱们可以在谢紫苑身边安插人手,随时掌握她的动向,必要的时候给她使点绊子。”
赵国锌听了,点了点头,可脸上还是带着忧虑:“这能行吗?”
蔡玉宣瞪了他一眼,“怎么不行?赵兄,放心!”
赵国锌赶忙赔笑道:“蔡兄莫急,我这不是担心嘛。”
蔡玉宣这才脸色稍缓,“就这么办。只要咱们小心行事,才能高枕无忧。”
说罢,两人又开始低声商量起具体的细节来。
这些被屋外吃鱼的猫儿听的一清二楚。然后走到李皓泽身边,全部告诉李皓泽他们的谈话内容。
李皓泽小声在谢紫苑面前传达了猫儿听到的,他们要安插人在谢紫苑身边,监视她。
谢紫苑这才明白原来赵国梓后来有高人指点,才能在军中让自己撇的很干净,然后诬陷李皓泽。还要给自己身边安插人,监视她,给她使绊子,若不是今天和李皓泽来这里,知道这一切,她日后想要查明真相,恐怕很难。
李皓泽带着李卓的面具来到军营,找到了他喂养的鸟儿,让鸟儿和他一起去见一个人,那人就是和赵国梓见面的蔡玉宣。那天在酒楼李皓泽跟踪蔡玉宣到了他家。
李皓泽和鸟儿等在蔡玉宣门口,在他出门时,让鸟儿在上面飞,跟着他,回来告诉李皓泽蔡玉宣都去了哪里。
时间已过去三天,还有两天,李皓泽通过鸟儿知道了蔡玉宣去过城外养马场,酒楼,看来敌国奸细联络点在养马场嫌疑很大。
第四天李皓泽回到牢里,换出李卓,现在是他们总结计划收网的时侯了。所有嫌疑人都在谢紫苑安排的精英高手下监视着,赵国梓,蔡玉宣,还有养马场人员。等到明天第五日,赐死。
李皓泽身穿死囚服,押在广场,将军宣布:“五日期限已到,李皓泽没有证据证明清白,赐毒酒。”
李皓泽仰天大笑后,喝下毒酒,当场口流鲜血而亡。身体被丢河水。
其实这些都是谢紫苑说通将军一起演的戏,给赵国梓看,李皓泽服的不是毒酒,鲜血是红药水。丢掉河水里顺水飘会,又游上岸了。
很快谢紫苑安排的精英将士,捉拿了蔡玉宣和马场老板,他们准备送信给敌国,信件内容是计划成功,李皓泽已被杀死。
赵国梓也被抓到与蔡玉宣关在一起。将军和众人在他们看不到的门外站着,赵国梓和蔡玉宣相互指责被发现是对方的错,这时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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