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替天行道了!”
康四海满头是汗,看看四周,假装镇定,说:“今日康某出门太急,没带银两,下次补上,可以吗?”
黄霸天冲着兄弟血无痕笑了一声,快步走到康四海面前,刀即将架到康四海的脖子上,大声说:“康老爷,你看看四周,埋伏的全部是我的兄弟,你跑得了!康老爷可是黄州城有名的富商,要少了怕丢了你的面子,一万两吧?”
“一万两!”腾云吓得晕倒在地。
康四海大气儿不敢喘,两个眼珠子不停地转着,心里盘算着,“先服个软儿,先脱身,下次让刺史大人带着兵马来灭了他们。今日真是晦气,没带银子,怎么办?”
“一万两太多了,再降一点儿!”康四海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问道。
血无痕冷笑一声,说道:“大哥,看来今日这康老爷舍命不舍财啊!”说着话拔出宝剑刺向康四海,康四海没躲开,宝剑划开了衣襟,掉落一个木制锦盒。
康四海伸手要去抢,黄霸天快速收回刀,捡起锦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枚白玉簪,浑身通体纯白色,雕刻着云龙纹,煞是好看。
血无痕看着玉簪,笑着说:“大哥,这可是无价之宝!今天收获颇丰!”
康四海跪下求饶,“两位大王,这可是在下要送给刺史大人的礼物,今日康某没带银子,愿用这马车做抵,请归还这白玉簪!”
黄霸天和血无痕笑了笑,彼此点点头。血无痕收回宝剑,故作思考的样子,最后说:“康老爷,这白玉簪还是不可能的,这马车是你自愿抵押的,这么看,你还欠一万两,写个血书怎么样?”
康四海有一个毛病,就是怕见血,一脚踢醒装晕的腾云,“管家,快去车上拿纸笔,老子怕疼,怕血光之灾!”
腾云倒是挺老实,很快拿来笔墨纸砚全套,康四海提起笔写下一行字:
嘉佑十年四月初八 康四海欠清云山匪徒一万两
黄霸天一把夺过写好的手书,强行按着康四海的手印,大笑道:“今天真是痛苦!改天老子一定去康老爷府上去取这一万两欠银!”
血无痕大手一挥,“康老爷,马车现在没了,你带着管家走着回去吧!”康四海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两人,拽着管家腾云狼狈地逃跑了。
“快跑!快跑!今日亏大了,白玉簪没了,马车没了,还倒赔一张一万两的欠条,下次要多走两趟汉国,把损失找补回来。清云山的土匪,太可恶了!”康四海一边跑,心里一边思虑着未来的事情。
望着两人狼狈逃跑的怪模样,黄霸天和血无痕相互看了看,黄霸天摘下铁制的龙首面具,露出英俊的面庞,看着手中的白玉簪,笑着说:
“兄弟,这白玉簪你我用不上,就送给在下的小弟了,马车你赶上山,记得十日后去找康老爷要一万两欠款!”
血无痕点点头,“对啊,小弟八月要去乡试,一定能用得着。这一万两要敲定了!这个月清云山发财了!”
黄霸天说:“这唬人的招数挺好用的,下次继续用,今晚我要去看一个老朋友,山寨你和兄弟多照顾,守着这三国交界的官道就是来钱快!”说罢黄霸天从附近找了一匹快马离开清云山,血无痕赶着马车回山寨。
四月的天说变就变,黄霸天骑着快马可以感受到雨后的清爽与清新,心中惦记着一件大事:那一天救下来的人现在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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