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入,只是浅尝辄止般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司鹤羽像是果冻般q弹的唇瓣。
司鹤羽被亲得想笑,商时序犹显不够,又急于确认:“司鹤羽,你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是你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不能随便的说分开,知道吗?”
司鹤羽搂着商时序的脖子,乖巧的点头:“嗯。”
直到车子进入熟悉的街区,商时序才把浑身瘫软的司鹤羽放开,欲盖弥彰的给司鹤羽整理凌乱的头发,抚平压得全是褶的衣服。
司鹤羽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任由商时序的手在他身上作乱,余光看到外面漆黑的天,还有倒映在窗户上的自己。
摸了摸被亲得发麻发疼的嘴,瞪了一眼商时序,还是小小心的挪近商时序,商时序很喜欢司鹤羽主动接近他的动作,无比的喜欢。
心情颇好的看着司鹤羽,看到人又红又肿的唇瓣,丝毫没有罪恶感,倒是十分的餍足,揽着司鹤羽的肩膀,小声问道:“怎么了?”
司鹤羽抬头,嗔怪又压着声音抗议:“你就不能轻轻的亲么?我嘴又肿了。”
商时序扭头看了一眼,道歉道得十分的没有诚意;“对不起。”下次还敢。
司鹤羽瞪着大眼睛,像是在勾人,本就没下去的反应,立刻又变成了一股热气直达下腹,商时序叩了叩挡板:“直接开到地下车库里去。”
“是。”
话音刚落,商时序直接把司鹤羽压到了座椅上,徒留司鹤羽一脸惊恐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想动就感觉到了什么,脸红成一团。
商时序一直注意着司鹤羽的表情,看着人越来越红的脸,低头将司鹤羽扣进怀里,埋在司鹤羽的脖颈处,捂着人的嘴:“乖,不要乱动,一会儿就好了。”
司鹤羽已经要羞恼得憋过去了,车子里还有其他人在,这个认知让他缩手缩脚的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不敢乱动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
但商时序看起来实在称不好,只能安慰自己别人没看到,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司鹤羽抱着人,不敢再像刚才那样一下又一下的抚摸人的背,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快要把他给压得断气的体重。
车子开进了地库,没人来开车门,车外亮了一下很快又暗了下来,然后缓缓的归于寂静,整个车库里面好像只剩下两个人交错的呼吸。
商时序好久没有这么狼狈了,上一次狼狈,还是因为周幼诗的离世,那是丧事,满心只有毁天灭地的孤寂。
不同于这次的感觉,怀里的人温暖又舒适,抱在怀里不止将他的怀抱填满,像是连心里都被填满了。
司鹤羽实在承受不住了,气都喘不匀了:“你……你还没好么?你好重呀。”
反应哪可能这么容易下去,不过是商时序的一点私心,这会主楼肯定是没人的,哪怕顶着这个样子除了司鹤羽看到,也不会有人看到了。
不过是抱着司鹤羽的感觉太好,他舍不得放开罢了。
轻笑了一声直接起身,顺势把司鹤羽给拉了起来,司鹤羽连忙整理自己的着装,怕出去被人看到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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