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以升起其它。
商时序将牵着司鹤羽的手改为让司鹤羽的手挽着自己的胳膊,不管是让人看出的表面恩爱,还是真的恩爱,商时序总归是不想他们如愿。
既然沈宜安那么想要让自己痛苦,那他就偏生要让所有人看着他幸福。
“大少爷,司少爷。”
“大少爷,司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司少爷。”
商时序带着司鹤羽目不斜视的往里走,一路过来所有下人或低头,或胆颤的问好,却没有换得二人一个驻足点头。
商家老宅历经多年,扩建翻新,早就看不出本来古朴的面目,这会看起来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水流假山,还曾被评为最有收藏价值的宅子。
但司鹤羽却只看到了腐朽的内里。
就像那可望而不可及的皇宫,是权力最高处,是那个人的住所,但也将那个人牢牢的困死在里面,一辈子不得出。
还未进到里面,就听到了屋内传来了夸张的笑声,像是生怕人听不到似的,商时序眉头都没蹙一下。
司鹤羽全程注意商时序的情绪,生怕这里让商时序不适,好在这么多年,商时序早就学会如何隐藏真实的自己,愣是一点情绪都没有泄露出来。
也不能这样说,毕竟那厌恶的表情明晃晃的昭然若揭,任谁都看得出来商时序讨厌这里。
门口穿着统一服装的下人看到商时序和司鹤羽,立刻弯腰:“大少爷,司少爷。”
屋内娇俏的笑声戛然而止。
商时序目不斜视的直接往饭厅走,没过多久,就见一个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女人搀扶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
商重城这些年怕死怕病吃了很多保健品,倒也不是全然无用。
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多,眼睛微眯,精光四射,本该慈祥的面貌却给人一种狠毒的错觉,像是被他完全看透了一般。
身后跟着三三两两的年轻男女,倒是和商时序有那么一二分的想象,应该就是商重城的那些私生子女了。
这些男女看到商时序,不管心里面再不屑,但表面功夫还是做到位了的,纷纷喊大哥,转而看向司鹤羽时,却是面露不屑的喊哥夫。
商时序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们,连爸都没喊。
司鹤羽反正是跟着商时序的,商时序不喊人,他也不喊,只微微对着商重城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沈宜安哼了一声,搀扶着商重城坐到位置上,商时序她不敢说什么,司鹤羽一个小门小户拿来冲喜的小子,也敢这般给她脸色看,她是万万不能容忍的。
年轻男女们见商重城落座,纷纷坐了下来,商时序的位置在商重城旁边,司鹤羽坐商时序的旁边。
沈宜安把商重城扶着坐下,扭头看到商时序落座面色不变,结果和司鹤羽对上眼睛时,眸底的轻蔑都要溢出来了。
扭着腰肢坐到了商重城的旁边,手指抵唇,佯装小声,其实整个屋子都听得见:“嗨呀,真是那小门小户出来的,连点规矩都不懂,见了长辈连招呼都不打,真是没规矩没教养。”
几个年轻人立刻笑出声来,尤其是沈宜安旁边的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笑得格外大声,侧着身子去挨沈宜安:“妈,你也不要怪哥夫,毕竟没见过这种阵仗,怕是胆都吓破了,哪还记得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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