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的二维投影控制台上操作,一边像是在闲聊一样问道。
“教授,你知道那些被救的人引起的骚乱吗?”
她的视线轻轻地斜向后方。
“嗯,我大致听说了。我本以为我已经提醒过你要管教好你的‘宠物狗’,但目前看来似乎不太顺利呢?”
“哎呀,就算是温顺的狗,如果被粗暴对待也会露出獠牙的。”
“如果只是露出獠牙进行威胁,那还可以原谅,但如果咬人的话就麻烦了。”
他像在指责对方一样,用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扶手。
“我不太清楚具体情况呢,女士,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奥尔特西奥舰长一边捋着胡子一边问道。他不常离开舰桥,所以可能很少有机会了解情况。
“原来如此。那我觉得戴纳的判断没有错,教授。”
他听了艾尔西的讲述后,把目光转向那个茶色头发的绅士。
“在这一点上我也不否定。所以关于舰内的事情我也没有向舰长说明。他们在恶劣的环境中待过。被救的人可能普遍患有应激障碍。在一定程度上是不是应该宽容一些呢?”
“安排心理医生是不可能的。但至少你作为策划者,应该进行一些规劝吧?”
“把被收容的受害者隔离开是错误的做法。我会以我的方式进行干预。”
他面无表情地给出了一个含糊的回答。
“希望你能这么做。作为女人,不能安心睡觉可真是个问题。作为总统,你要好好领导他们。至少不要让他们被称为蛮族。”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哎呀,他似乎不喜欢无端的暴力呢。但如果有人挑衅,他肯定会坚决回应。”
暴力要用暴力来对抗,武器要用武器来对抗,言语要用言语来对抗。孙桑在这方面非常彻底。他对无力的人很温柔,处理事情也很大度。
所以,就算像教授这样的人怎么挑衅,也不会引发暴力冲突吧,她对此很有把握。在这一点上,应该不用担心。
“那种人真是无法理解。他们是把理性这东西忘在娘胎里了吗?”
他继续发表着轻蔑的言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吧?就像你是这样,我是这样,他也有他变成这样的理由,不是吗?”
“如果那是我能理解的理由,那倒也没什么。”
(一点都没变……不,是变不了了呢,这种顽固的人。)
她一边听着背后的对话一边思考。
(只靠头脑、理论和理念爬上来的人。难道他不觉得自己也有不足之处吗?我觉得作为领导者,这绝对是必要的素养。)
她没打算去教导他什么。那可能会触碰到他的逆鳞吧。
孙桑和教授盖纳斯肯定是水火不容的类型。不过因为有缓冲的存在,所以应该不会突然发生激烈冲突。
“我建议你努力一下。至少他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希望你不要有不必要的担忧。”
她一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边说。
“是啊。不管周围怎么闹,那个调皮的小子应该不会喜欢站在别人之上吧。”
“他可没有那样的器量。”
艾尔西努力忍住不笑出声来。
◇◇◇
托露梅亚·阿迪德来到了孙桑他们的房间。她说她不是作为代表,而是个人来道歉的。
“大家的心情都很复杂。能不能稍微体谅一下他们呢?”
她说得非常艰难。她内心可能完全认为是那些人的错,但又不能只偏袒一方,这种成熟的处理方式让人佩服。
“我不会让你们忘记仇恨。那也是很重要的感情。”
“虽然我不想让人觉得我只靠仇恨活着,但它确实是我鼓起勇气站起来的支撑。没有它我可能会崩溃。”
“身体恢复了一些,现在可能是最艰难的时候。我会尽量不刺激他们。”
孙淇看着米克和佩科在玩耍。她心中的恐惧感可能还没有完全消失,但似乎也没有严重到对男性产生心理创伤的程度。她可能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忘记锁门,而且孙桑也严厉地提醒过她。
“你很了不起。”
孙桑自嘲地说。
“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你都能好好地向前看。是那种脚踏实地前进的人。”
“是吗?我觉得你虽然年纪小,但也很成熟。”
“我不行。我只能用力量解决问题。现在我更觉得是这样。”
佩斯做出像是在安慰他的动作。可能是对他的不安感做出了反应。
“我可能只有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才有用。”
如果 xFi 泽菲真的想要解放,就只能正面挑战阿尔米纳。不管力量对比如何,那都是一场战争,托露梅亚似乎也有同样的感受,她点了点头。
“你适合当政治家。现在就把战斗的事情交给像我这样只会浴血奋战的人吧。真正需要你的是在解放之后。”
她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
“那个在上面趾高气扬的教授可没有那样的器量。能领导大家的只有你。”
“我能做到吗?如果大家需要我,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是现在需要的是像你这样的战士。”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他嘴角带着一丝讽刺上扬。
她像是在为孙桑的命运担忧一样,把手放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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