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觉得自己像被火烤过,身子一阵阵滚烫。
浑身难受不说,艰难撑开眼皮,发现自己的衣服都被脱了,旁边架着个火炉。
“少夫人醒了?”福慧手上抹了药油,“正好,那奴婢就开始了。”
容央看了看周围,“这是哪里?你要干嘛?”
“少爷屋里,刚才您晕倒了,太医开了点药,您这胸口是不是好久没通了?怎么胀成这样,我赶紧给您活络活络,您忍忍。”
容央看了眼丫鬟递过来的热毛巾。
难怪她刚才觉得滚烫呢,合着他们拿毛巾给她烫乳儿上,活络下血脉。
容央扭过头,里面果然有一张床隐约能看到男人的身影。
“夫君?”
过了会,才传来男人的声音,“嗯。”
容央刚想问他感觉怎么样,滚烫的毛巾就盖了下来。
容央哎呦一声,叫得极其销魂。
“疼,哎呀嬷嬷!!”
陆霁安没忍住,朝着屏风那头看了一眼。
只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
胸前拱起,腰细细一截,弯成了拱桥的样子,长腿微微屈起,叫声似痛且畅,足尖抵在牙床上,因为她的挣扎,牙床咿咿呀呀动着。
男人不由自主想到了她画得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宫图。
他摁着她,一边入她,一边吃她胸前的葡萄,她用乳儿夹碎,用香舌喂进他嘴里。
容央还不知道旁边躺着的男人,芝兰玉树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正在脑海里幻想怎么入她。
她咿咿呀呀叫着,叫得他胀痛得生疼,干脆斥道:“叫什么?”
容央气死了快,那热毛巾烫的胸乳涨大了三圈,还不叫人叫?
她今天跪了那么久,快疼死了!
“少夫人,且忍忍吧,老奴来了。”
说罢,扯开了毛巾,那如雪山玉顶一般的乳波随着晃动了一下,晃得男人隔着屏风,眼睛都红了。
只见福慧那双手,用力揉搓按压在他想了许久,那是什么手感,那长什么样的地方。
陆霁安喉结滚动,干脆翻身朝里,不去看她。
也有些后悔,刚才干嘛要人把她弄进自己屋。
应该送她回院子去!
“哎呀,嬷嬷你轻点,我疼。”
“我快死了。”
“我受不了了。”
“轻轻点呀!”
最后的莺啼差点劈了岔,娇颤颤,软绵绵,叫得陆霁安耳廓酥麻,浑身立刻燥热了起来。
太医可是叮嘱过,他不能激动,不然余毒会顺着血脉游走。
感觉今日这诱惑,比她直接勾引,感觉来的还要快!
陆霁安立刻闭上眼睛,清心凝神。
生怕容央那死妮子又起幺蛾子。
“夫君~你好些了么。”
她带着哭腔问道。
“死不了。”
容央松了口气,“啊~那就~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你死不了,就太好了,我还能继续在侯府混吃等死,当个咸鱼。
你要是死了,长公主那货肯定要我下去陪葬,还得怪我克死了你。
这世道女子艰难,出去找活干哪有这么容易。
就她这样的,恐怕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上哪告状去呢。
“央央啊,就想着夫君长命百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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