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饭都不行。”容央一下坐了起来。
陆霁安觉得自己前朝事情还忙得不行,回来她还给自己脸色看,真是反了天了。
“不吃半夜别叫饿。”他说着起身,“传膳。”
如今这营地里的人可知道谁才是皇上的宠臣了。
这位皇上的嫡亲外甥,可千万得罪不起,立刻有人来送饭菜。
太医也来得及时。
陆霁安要上药,容央刚要起身把位置让给他,陆霁安道:“劳孔太医给内子看看后背的伤。”
一句话,三人皆愣住了。
容央红着脸趴了下来。
孔太医恍然,明白了容央的身份,“那劳陆大人帮尊夫人宽衣,老朽先背过身去。”
孔太医年事已高,倒也不必避讳这些个。
男人温热的手掌伸过来,熨帖在背后,容央将脸埋进枕头里。
腰带被扯开,衣服被撩下。
孔太医看了那一片肌肤,沉吟道:“养一养就好,我再开一些祛疤的膏药,保证夫人肤光胜雪。”
“有劳太医。”
陆霁安给容央盖上被子,这才宽衣。
“大人这刀伤极为凶险,还是要好好将养着。”
孔太医嘱咐了一番,这才离开。
陆霁安跟容央都受了伤,膳食也都十分清淡。
陆霁安还纳闷容央今日怎么这样安静不作妖,往日里不是夫君长夫君短。
视线在她身上转了好几下,容央都懒得看他。
只顾自己吃饭。
陆霁安纳闷,“你身子不舒服?”
“还行。”
两人再也无话。
陆霁安不吭声,容央自然懒得理他。
她已经在想如何赚钱摆脱靖远侯府了。
只要有钱,再笼络住长公主,这个老公爱死哪死哪去。
吃了饭,陆霁安上床养伤,容央却说自己要去练字,默默去了屏风后头。
帐篷内突然这么安静,她不作妖了,陆霁安反倒不习惯了。
时不时就看向屏风后面。
见她真的认认真真在练字,也不再说什么。
“你如此这般好学,也是好的,可有想学什么,回头我去请个师傅给你讲学。”
容央点了点墨,继续进行自己的古代小说创造。
“你若真的要给我请讲师,不要请人给我说什么女子典范那种,我要听真正有学识的人说的话。”
陆霁安见她终于肯理他,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考科举?”
“不考科举不是我们女子不行,是你们不许。”
陆霁安蹙眉,“你这人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哪里来的,需知你只是个女子,心太大,太野,也不利于你今后。”
“不利于什么?不利于相夫教子,还是什么?你们男人到底在怕什么?怕我们女人懂太多,就不再安于那四方小院了?”
“越说越过头了!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当然知道,封建大直男。
算了,跟你一个老僵尸没什么好唠的。
容央继续写自己的。
见她不吭声,陆霁安道:“再练两刻钟就入睡吧,再过一日我们可以启程回京了。”
容央心想,那得赶紧写点,托人送去书局,到时候才能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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