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好的。”
雷德微微一笑，随后优雅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冒昧地问一下，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雷德突然对这名保镖问了一句，能够乘坐斯塔克的私人飞机来接待自己，这位保镖可谓是十分受托尼·斯塔克的信任。
“哈皮，哈皮·霍根。请问有什么问题吗？阿尔弗雷德先生。”
“不不不并没有。”
雷德只是感觉这名保镖十分眼熟，这一问才知道，这不是老熟人吗？
不过现在年轻的哈皮并不像电影中那样肥胖，而是十分壮实，符合自己拳击手的设定，当然，也有可能这个漫威世界是漫画设定，漫画之中的哈皮·霍根本来就不是一个胖子。
简单的问过名字之后，二人便没有了进一步交流，哈皮只是一个保镖，他有自己的工作，而雷德，却趁这次闭目养神，在意识中与系统进行对话。
“系统，小丑的扮演度已经达到了100%应该可以当做分身放出来了吧。”
扮演度达到100就能分化分身，这是一开始系统说明书中的说明，不过当时看说明书的时候，扮演度只有一，距离100还远着呢，就没有多想。
不过小丑的情况毕竟不同。
小丑是自己从系统那抢来的灵魂和阿尔弗雷德卡牌融合后的产物。
新生的卡牌甚至拥有两个扮演度量表，所以具体情况还需要询问一下这个没用的系统。
“这....”
系统的语气有些迟疑，不过还是回答了雷德的问题，也许是真的怕雷德又干些什么事情，又从他手里把dc角色的灵魂抢走吧。
“理论上来说，是不行的。”
“那就说一点理论外的东西。”
雷德直接粗暴打断了系统的话语，这个破烂系统，又不会化身17岁美少女，自己根本不用惯着他。
“好吧...”
系统的语气就好像是萎了一般，在雷德的淫威下说道。
“正常情况下，在拥有两个扮演度的情况下，只有当两个扮演度全部达到100的时候，才能顺利进行分身，但是特殊情况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将两个强行融合在一起的卡片，又重新分开...不过...”
“要说话就一次性说完..”
雷德最讨厌说话不说完的谜语人了，不久前自己彩刚刚枪杀了正牌谜语人，如今系统这样支支吾吾的说话只会让他不爽。
“好吧，宿主你也知道，本来小丑和阿尔弗雷德的融合就是强行融合，阿尔弗雷德又成为小丑的可能性，但是这个可能性太低了，融合本身就对阿尔弗雷德的卡牌在成了损害，是小丑的那部分填充进来后，才维持了阿尔弗雷德这个角色没有崩溃。”
“如今再强行分开，阿尔弗雷德这个角色将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雷德点了点头，这样的解释也的确合理，就和打牌一样，手牌融合火焰翼人，融合接触后再上级召唤一张2500的白板。
看似王牌登场，其实是究极4换1，亏牌亏得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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