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但在研究上，总归是没他们的精神强化神国那么好用。
如果持续进行的话，对方恐怕比不上老师当年那么变态。
估计三瓶就是对方的极限了。
楼天赐心头猜测到，然而就在他暗暗感叹即使是三瓶，对于小师弟这种新人来说，也的确太过妖孽了些的时候。
下一秒，陈羽的回答，却让他整个人彻底陷入了沉默之中。
“全力调和？这我倒是没考虑过，不过，如果真这样进行调和的话，那么，一天的话，我大概能完成十瓶左右？”
陈羽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
实际上，这个数字他还是在经过考量后，尽量往少了上说的。
毕竟这份溶液是无极在进行毁灭战车推演工作的同时，随手完成的一份药剂。
在精炼这玩意的时候，无极所动用的算力连自身的兆分之一都没达到。
和毁灭战车的推演工作比起来，这玩意简直压根没有什么难度。
要是真让无极开足火力去搞这东西的话，在材料充足的情况下，它怕不是一小时就能调和出上亿瓶。
完全可以做到量产。
不过考虑到自己毕竟是特性物质精炼行业的新人，因此陈羽就少说了那么一点点。
然而看着听到这话后便骤然陷入沉默的楼天赐， 这一刻，陈羽也意识到，自己给出的这个数字，似乎还是太多了。
就在他思考该怎么挽救一下的时候，正对面的楼天赐却忽然笑了起来：
“十瓶啊，十瓶好啊，是个吉利数，十全十美，有啥不好的呢！”
楼天赐哈哈大笑着，但此时他的心头却充满了苦涩，整个更是有种想要抱着椅子嚎啕大哭的冲动。
麻麻的，努力了半辈子，本以为自己也算是达到行业顶尖的水平了。
结果到头来，一个刚刚接触特性物质精炼的新人，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自己甩的连对方的背影都看不到了。
特么的，这也太欺负人了，不带这么玩的！
有天赋就能为所欲为了吗，这特么一点都不公平！
楼天赐一脸幽怨地看着陈羽，目光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但很快，他便生出了一个好点子。
既然我天赋比不过你，那我吹牛总行了吧。
不然要是让你自学一个月就超越了我半生的成就，我这师哥的面子要往哪放？
我以后还怎么教学生？
而且老师也不希望，自己努力了一生的成就，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被新徒弟给超越了吧？
对，肯定是这样没错！
念此，楼天赐顿时越发坚定了自己‘师兄教诲’的大计，转而放飞自我的开口道：
“不过小师弟你可千万不要太过自傲了，虽然一天精炼十瓶对于一个新人来说的确算是非常出色的成绩，但对于高深的精炼师来说，只能是九牛一毛。”
“就拿你师兄我来举例吧，我在工作状态下，低级的特性溶液，我平常一天至少都能精炼出两百瓶，并且最多的时候，我曾一口气精炼出了一千瓶，但是你见我有跟人到处吹过这事么？”
“没有，这他妈叫什么，这叫谦虚！”
“这一点你得好好跟我学习，毕竟，作为神力研究专业的学者，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持一颗谦虚好学的心，才能不断地提升自己！”
“这话你得好好记在心里，可别不当回事嗷！”
楼天赐一脸认真地朝陈羽说道。
当然，楼天赐没说清楚的是，当年他精炼的那批药剂，水平都是在中品的层次，没有一个是陈羽手上的这种完美品级，而且还都是特性溶液精炼难度中最低的‘巨力’特性溶液，几乎连一个刚掌握了精炼技术的初级精炼师都能完成。
另外，关于当年他一天精炼一千瓶的事迹，他也的确没主动跟人说。
而是特地骚包地弄了一堆横幅，主动挂在了研究院的各个角落，就连研究院的女厕所他都没放过。
最后还是老师黑着脸把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他才不情愿地让人把这些象征着自己光辉成就的横幅收了起来。
而虽然他宣传的整个研究院都知道了他的事迹，不过，就实际情况而言，他也的确没有通过说话的交流形式，跟旁人主动说过自己那次的成就。
别管事实究竟如何，你就说他楼天赐说没说吧！
“师兄说的是，陈羽受教了！”
陈羽认真地点了点头，同时也对面前这位‘谦虚’的师兄多了些敬意。
虽然通过无极的分析显示，面前的师兄似乎没把话说清楚，但以为其中可能涉及到一些研究院的隐秘，陈羽也就没有多想。
同时也对研究院的强大有了深刻的认知。
虽然无极可以做到量产药剂，但归根结底，无极的精炼形式，总归是在复刻前人的成果，本质上还是一种作弊行为。
而楼天赐等人却能以人类的身份，在一天内完成上百次和上千次的调和，属实可以被称之为强大，简直说是人形的生产机器都不为过。
换做陈羽自己，他自问自己是做不到这种程度的。
因此也不由得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他如今有着无极的辅助，未来问鼎创世大道已经注定没有任何悬念。
但通过楼天赐的回答，他也意识到，人类本身就是一种富有无限可能的存在，自己还是得更加谦虚一些才行。
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因为大意，而葬送掉自己的未来。
陈羽心头暗暗警醒着自己。
而正对面，感受着陈羽认真目光的楼天赐， 却忍不住心虚地抓了抓自己的屁股。
寻思自己这牛逼是不是吹的大发了，让这个妖孽的小师弟自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精炼师了？
要是回头对方问起老师这事来，自己岂不是要倒大霉？
不行，必须得让这小子封口才行，决不能把这事捅到老师那儿去。
毕竟自己都五六十岁的人了，被老师吊起来打的话，传出去自己这老脸还往哪儿放！
意识到自己这波吹牛可能给自己带来祸患，楼天赐赶忙便思考起了补救措施。
然而没等他思量好怎么让小师弟对这事闭口不提时，这时候，他办公室的房门却忽然被人敲响。
紧接着，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身影，便径直从门外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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