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拉着往家跑,可没跑几步,左脚踩空摔倒在地。
而随着渔船靠近,船上也出现了几个穿作怪异的倭寇,这些人穿的五花八门,有的甚至还穿着女人的衣服,发型也不统一,有的是束发,有的是那种地中海式的扶桑武士发型,见到岸上逃跑的渔民,眼中露出嗜血贪婪的目光。
渔船刚一靠岸,船上倭寇便鬼叫着冲上岸来,到处追砍渔民。
那扶着大肚妇人见倭寇上了岸,吓得丢下摔倒的大肚妇人逃之夭夭。
那大肚妇人强忍住脚踝传来的疼痛感,咬着牙往家跑。
好不容易跑回家关上木门,瘫痪在床的老人见状,正想开口询问,就听见哐当一声,那木门便被一个倭寇踹开,那大肚妇人也被撞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几个穿着女人衣服的倭寇嬉笑着拖出了屋子。
片刻之后,院子里传来女人惊恐的哭喊声以及倭寇的淫笑声。
而躺在床上的老人听的睚眦欲裂,奋力从床上爬起来,却一头栽下了床,脑袋磕到地面,血从老人头部缓缓渗出,老人也昏死了过去生死未卜……
一直到傍晚时分,才有一对父子提着两篓鱼回到村里,刚一进村,就见一处灌木丛中钻出一个乞丐,对那对父子道:“陈丰年,快回家看看吧,村里来了倭寇,好像往你家方向去了。”
那对父子一听,慌忙往家里跑去。
老远见自家院子漆黑一片并未掌灯,不由心中咯噔一下,丢下鱼篓快速跑回家,借着幽幽月光,只见自己妻子赤身裸体躺在血泊中,腹部还被抛开,那场景,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名叫陈丰年的年轻人大叫一声冲了过去,而年迈的父亲却是直接晕死了过去……
翌日一早,当地县衙门前,陈丰年举着鼓槌表情坚定的擂动鸣冤鼓。
一连敲了数十下,才有一个身穿差服的老头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不耐烦道:“别敲了,这大清早的有什么冤屈不能下午再敲?”
陈丰年普扑通一声跪到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大声道:“倭寇杀我妻母,还请县官老爷为草民做主,出海诛杀倭寇。”说完,又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行了行了,我会上报给县老爷的,你就先回去吧。”
陈丰年也不敢多说,又磕了三个头后,起身离开。
回家安葬完妻子母亲后,又等了数天,县衙那边却如泥牛入海,没有一兵一卒派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
去县衙询问,总是说县老爷公务繁忙,等忙完再说。
总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然而陈丰年却并未打算就此放弃,见县衙不管,与父亲商量过后,就决定进京告御状。
打定主意后,翌日天一亮就带了些干粮和换洗衣物,与父亲一起进京。
半个月的风餐露宿,父子俩总算是进了京,几番打听后,得知大乾太祖在午门外设有登闻鼓,凡有冤屈,皆可鸣鼓。
于是陈氏父子便来到午门外,果然见宫门旁立着一面三米高的大鼓,旁边还是侍卫看守。
陈丰年见状自然大喜,跑上前去正要拿鼓槌,一旁的侍卫见状,直接抽出腰刀呵斥道:“什么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速速退去!”
陈丰年忙跪地道:“大人,草民有冤,特来登闻鼓鸣冤。”
那侍卫上下打量他一眼,摇摇头道:“此鼓不可轻动,你还是回当地衙门鸣冤吧。”
陈丰年双膝跪地,双目通红道:“就是因为衙门不管,草民父子才进京鸣冤,还请军爷网开一面,让草民鸣鼓。”
那侍卫有些不耐烦,收刀入鞘道:“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若是什么人都来鸣冤,这皇宫岂不是乱套了?速速离去,以免酿成大祸。”
见少年依旧跪地不起,侍卫正要上前驱赶,却有一顶小轿晃悠悠的从皇宫出来,轿帘一掀,从里面走出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官员,见地上跪着两人便开口问道:“何事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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