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啊?”
李权一听这话,也是一惊,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
跪到地上哭丧着脸道:“这,这奴才委实不知啊,是礼部侍郎徐玉树求到奴才这里的,并不知那天杀的得罪的是于大人啊。”
孔大海气的喘着粗气,怒道:“以后再不打探清楚就来求咱家,咱家废了你!”
“是是是,是奴才的错,孔公公消消气,消消气。”
“滚滚滚!看到你咱家就来气。”
见孔大海气的脸色涨红,李权也不敢再呆在这里讨打,慌忙捂着眼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司礼监。
……
……
回去之后,李权是越想越气,怪那徐侍郎没跟他说清楚。
正想着,门外有下人禀报,说是礼部侍郎徐玉树求见。
李权正在气头上,一听这话,想也没想就道:“让他滚进来!”
很快,徐玉树就进了房间,正想询问事办的如何,就见李权左眼顶着个熊猫眼,不由大惊,问道:“李公公这脸……”
“你还好意思问?咱家可被你害惨了。”
“公公何出此言呐?下官哪里敢害您呢?”
李权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到桌上,怒道:“你可知那张宝惹的是何人?”
“何人?”
“他得罪的可是那位刚在江南刚刚立了大功的兵部侍郎,于非!”
徐玉树脸色一变:“李公公说的难道是那位刚封了男爵的于侍郎?”
“废话,这京中能有几个于侍郎?”
“嘶……”徐玉树倒抽一口凉气,有些无措道:“这,这下官不知啊,那张宝的大哥只是说雇凶伤人,并未说伤的是谁啊。”
“那是他兄弟,他当然这么说了,真说了伤的是于侍郎,你还会接这差事吗?”
徐玉树一听这话,也觉得在理,顿时也是气的脸色铁青。
他抱拳对李权深深的鞠了一躬,面带愧疚道:“此事是下官疏忽,没有问清楚,还望李公公恕罪。”
李权冷笑一声:“你身为礼部侍郎,咱家哪敢恕你的罪啊?”
徐玉树满脸尴尬,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回去吧,咱家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李权便一甩袍袖转过身去。
徐玉树自知有错,也没脸在此久留,对着李权的背影抱拳鞠了一躬,轻手轻脚的退出尚衣监的采办衙门。
回到府中之后,就对外说患了风寒,闭门不见任何人。
这下子可急坏了李瑾,每日都来徐玉树府门前求见徐玉树。
渐渐的徐玉树也烦了,只得让他进了府。
李瑾见到徐玉树后,正要开口询问。
徐玉树就抬起手制止了他,沉着脸道:“你那弟弟本官救不了,你还是去找别的门路吧。念在你那三万两银子的份上,本官提醒你一句,在这大乾,除了皇帝,怕是没有任何人能救你那兄弟出来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对管家道:“许海,送客!”
等李瑾出了徐玉树的府邸后,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徐玉树话中的意思,不由也是心中后怕,暗自猜测这于记布行的背景。
不过不管是什么背景,连堂堂礼部左侍郎都无能为力,那自己兄弟俩更是惹不起,自己那弟弟这次怕是要完了,丰源布行能不能保住,估计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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