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髻,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出房门,朝着客厅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颇为复杂,不知道这位多年未见的故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窦冠这个人啊,那可是萧何实打实的老朋友啦!他们俩的友情,可以追溯到沛县那个时候呢。想当初,两人一见如故,很快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要说这窦冠,他本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大夫,但却有着识人的慧眼和过人的胆识。当他与萧何交流时,深深被萧何的才华所折服,内心不禁感叹:如此大才,若不能入朝为官、一展抱负,岂不可惜?于是乎,窦冠毅然决然地决定要举荐萧何进入朝廷任职,甚至还心甘情愿地为他作保。
然而,尽管窦冠一片赤诚之心,萧何最终却并未接受他的好意举荐。但即便如此,萧何仍然将这份情谊铭记于心。毕竟在当时的大秦,能够有人不顾自身安危去保举他人,实在是难能可贵之事。
如果萧何日后表现不佳,那么窦冠作为保举人,必将受到牵连。轻一点的话,可能会丢掉官职;严重一些的话,说不定就连自己的小命都难以保住。因此,一般的士大夫可不敢随随便便就举荐人才,而窦冠却甘愿冒此风险,足见他对萧何的看重以及二人之间感情之深厚。对于这样的恩情,萧何又怎能忘怀呢?
这正是萧何即便处于已有几分醉意的情况下,仍然坚持要会见对方的缘由所在。没过多久,窦冠就在侍从的引领下踏入了萧何的府邸。萧何一见来人是窦冠,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上去,紧紧握住窦冠的双手,语气亲热地说道:“窦冠先生,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呀!这些日子以来,我对您可谓是日思夜想呢!”
窦冠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回应道:“哈哈哈……萧大人言重了,能得萧大人挂念,实乃在下荣幸。想当年,我就曾断言,萧何您绝非池中之物,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呐!如今您手握南境军政大权,在这一方天地里堪称权势滔天,虽说与最初的设想略有出入,但您依旧是那世间罕见、举世无双的大才啊!”
萧何听到这番夸赞,也跟着爽朗大笑起来,连连摆手说道:“哈哈哈哈……窦冠先生过奖啦!来来来,请入座,请入座!”
仅仅只是聆听了窦冠这短短几句,萧何内心深处不禁微微一动,凭借他敏锐的洞察力和多年的经验,此刻已大致猜到了窦冠此次前来拜访自己的意图。但萧何并未表露出来,依然热情洋溢地将窦冠请进正厅,安排其落坐,并毫不犹豫地下令让仆人们赶紧奉上清香扑鼻的茶水和精致可口的点心。
此时的萧何的府邸之中和高要的府邸之中一样,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案牍,取而代之则是凳子和桌子,只是造型上都非常精美,
毕竟是跟着高要,时间一长,自然在各方面都会向着高要这个主公靠拢,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生活习惯上的靠拢,
“窦冠先生能够来南境想必十分不易吧,如今这天下大乱,先生能够到此,一路艰辛,既然已经到了南境,我自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这样吧,今日太晚,明日我为先生酒楼接风洗尘,让人带先生也领略一下南境的风光如何?”
“多谢萧何大人,只是......”
“先生,直接唤我的名字便是,无需如此客气”
“这......好吧,其实老朽会来这里也算是受人所托”听着萧何一番热情的言论,此时的窦冠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哦?但说无妨”
“萧何,如今朝廷分封诸王,其实我这一次也是代表朝廷前来的”此时的窦冠说出这话的时候,言语之中也是带着一些萧索的意味,明显是对于如今的朝廷也有些不满,只是无奈各为其主,
而听着窦冠的这番话,萧何却并没有多少诧异的意思,从沛县到这里,又是如此兵荒马乱的时候,窦冠已经年过五旬,大秦这个时候年过五旬都是可以自称为老夫,老朽的存在,窦冠能够顺利到达这里,要说其中没有人有意为之萧何都不相信,只是没有直说而已,
“先生也说了,各为其主,先生可直言,无论如何请先生放心,先生于我有恩,萧何必然不会加害先生”
“也罢,那我便直说了,陛下愿意应允你,若是你愿意明悟时势,归降于朝廷,陛下愿意加封你为越王,掌握南境,包括闽中一带全部划归到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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