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救室门外等着。医生和护士进去之后,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他迎了上去,‘你好,我的朋友……他怎么样了?’医生看着他,打量着,‘你的朋友是叫……’‘哦,叫恩齐。’医生犹豫了会儿,递给了他一张单子。是……要上缴的手术费清单吗?他看向了那张单子。单子的顶部,醒目地写着五个字——死亡通知书!死亡……不是……他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他脚一软,向后踉跄了一下。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医生,‘这……怎么可能呢?不就是……被车撞了一下吗?我有个朋友,刚刚也是被撞了……怎么……别、别搞笑了。’医生看着他,‘先生,你先自己冷静一下,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很难接受。’说完,医生和一个护士先离开了。可是……我还没表白啊……我还没……亲口告诉他啊……”
好好好,好你个小齐,居然给唯一还有一点he希望的启程直接be了,我要和你拼了。启程平时那么甜,虐的也只能搁这里面虐了是吧?不过……没关系,只是故事罢了,故事虐我……还好……还好……是,我很好。
白秸被刀到之后,自我麻痹。
蒲熠星听完齐思钧说的那一段,迟迟没有给出自己的续写。
怎么了?是被小齐的故事干沉默了吗?
蒲熠星抿着嘴,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在做心理准备。
白秸:?
齐思钧:?
文韬:?
火树:?
何运晨:?
李晋晔:“……”
曹恩齐:~
蒲熠星:“晋晔看着手里的单子,愣在了原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他身边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脚步声,一下一下,就好像时间走过的声音。恩齐被推出来了,他脸色惨白,嘴唇失去了血色。‘你好,你是他的朋友吧?’医生回来了。晋晔点点头。‘你能帮忙联系一下他的家属吗?’医生问他,‘我们现在要联系上他的家属,通知这件事。’‘好……我试试……’晋晔还没缓过神来,他其实什么也没听见,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好,可以留个电话号码吗?一会联系。’医生递给他一张纸。‘好。’晋晔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走了,医生推着恩齐的病床,走了。恩齐的家属……小何知道吗?他也许得快点……快点找到小何,不过……他好像还没告诉小何的负责医生:小何失明了。算了,先想办法联系上恩齐的父母吧。他跑回了小何的病房。他推开门,小何依然站在窗前。小何听见开门声,回头看去——即使他已经看不见了。‘是晋晔吗?’他还没开口,小何就已经猜到了,‘这么着急……是恩齐出事了吗?’晋晔点点头,他忽然想起,现在的小何已经看不见了,才又回了一句,‘是。’‘他怎么了?’小何问他。晋晔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你知道恩齐家属的电话吗?’晋晔没有说,错开了话题。‘肯定知道啊,我和他,是见过父母,已经订婚了的。’小何察觉了对方语气的异样,‘他究竟怎么了?’‘你先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我……我回头……我捋捋,捋清楚了,自然会告诉你的。’晋晔继续错开话题。小何停了会儿,揣摩着他说的每一个字,‘需要钱吗?我钱包里……’‘不用。’晋晔打断了他。晋晔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一滴滴,落在衣领上,落在地上。自己在意了那么久的人,执着了那么久的事,近在眼前,却突然落了空。说自己很好的人,都是假的。小何摸着床边的栏杆,摸到了床头柜那边。‘我的手机……是放桌上了吧?’他摸到了,他摸到了桌子上的手机,‘有了,密码是……等等,我好像可以指纹,之前设置了。’手机振动了一下。‘开了。但是……我看不见。’小何拿着手机,有些不知所措,‘晋晔……你自己过来找吧。我记得在通讯录里保存了的,备注应该是恩齐爸爸和恩齐妈妈。’晋晔走过去,接过手机,没有说话。因为,他怕他一开口,他的哭腔就出卖了他。他眼前迷迷蒙蒙,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还好……还好啊……还好他……看不见了啊……他看不见我……哭了。那是他,第一次在小何面前哭,因为恩齐。”
晋晔第一次在小何面前哭,是因为恩齐。小何为了救恩齐,受伤失明。恩齐因为小何还是喜欢晋晔,选择了离开成全……小何让晋晔带自己去窗台,不会是想跳楼自尽吧?呜呜呜,不行啊……恩齐已经走了,不能连小何也……启程be了,仙子更是大大的be,简直火葬场。双律就别了吧……能不能放过我……我是甜党……不吃苦的……
白秸:“好,第八轮已结束……嗯……各位可以自由发言五分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白秸:“你们怎么了?”
“完了,我感觉……这一趴,好像不能播。”蒲熠星先开口了。
齐思钧的食指和拇指摩挲着下巴,缓缓道:“我也觉得……这段……貌似……好像播不了……”
“哎呀……播不了了,怎么办呢?”火树似乎比谁都兴奋,“这一趴,我们回头找时间重录吧?”
“火老师是想重开,好拿buff吧?”曹恩齐一眼看穿。
火树:“哎呀,恩齐,看破别说破嘛。”
“不过,小秸原本准备的那个,不也是感情方面的,是一个离婚的,男方要和女方离婚。”文韬回想起白秸第一次给出的开头,“那个应该是能播的小秸才说的吧?”
“离婚?”蒲熠星回忆着最开始的那个开头,“感觉上来讲,好像是……走《龙城韬少》那一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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